踏玉河(3)(12/15)
用一整个晚上烙烫一个垂死的活计不赶时间,不是热
的,迸发的,而是像一碟蚕豆和大半杯黄酒一样闲淡的,悠远的和萦迴的。
被钉穿了脚腕的没办法改变她的分腿姿态,他有很多的时间在一盏油灯下观看她的阴户的大小,颜色,形状,层面和沟回的分布,还有上面所生长的毛发的疏密变化,而后他可以使用一支炽热的铁器去撩拨和检视那些地方。
他像是一个孩子正在痴迷地捣毁一座蚂蚁巢那样,在那个原本端正整齐的
窟慢慢变成翻
的浮土,和一大片
糟糟的溃散局面之前,守候了很长的时间。
天快亮的时候他想,等到了明天晚上再来看看,该想点什么特别的法子收拾她的吧。
蛮族使用了一整个晚上为所有的
工观众们表演了酷烈疼痛中的惨叫和挣扎。
如果她的力没有完全衰竭,她还要在下一个晚上继续表演。
白天的地下室里大多数时候没有,她可以保持住分张四肢的样子,躺在地下慢慢的等,也有时候她会等到一个懂得一点医术的
。
这个专程下来看她的医生会把手搭在她的脉搏上,估量一下她还能对付着往后活过多少天。
一般来说重病的可能会被留置在地室里经历两到三个昼夜,如果遇到非常罕有的
形,有哪一个受刑的白种胡
因为特别健壮的体格,也许还有异乎寻常的忍受能力,能够坚持到了更久,她在十天以后仍然辗转求死而不可得的形容样貌就会非常惨烈了。
她的身体会因为反复烙烫而化脓溃烂,她的眉眼鼻也因为浮肿而变得不成
形,看起来几乎更像是一个被煮到半熟的肥胖猪
。
王子曾经尝试着推测,在这个每夜每夜地沉入似乎总是触碰不到底边的痛苦深渊的时候,也许正是他在雪山冰川之间遇见到游牧的胡
部落的时候,他们双方有可能在歌舞,烤羊和惨厉的烙烫一起,欢乐和绝望地度过了那些并行的
夜夜。
虽然在对于末来也许发生过的事件做出当前回忆的时候,事件先后相继的序列,以及它们的共时很可能是虚妄,但是这种将自己引入末来的想法的确具有一种恶毒的诱惑
,就好像是你获得了能够选择末来的能力,但是仍然决定要让那个赤身裸体的
在无望的剧烈疼痛中,辗转挣扎到死。
但是她仍然没有死。
她的志清醒,每天能够被喂着喝下两碗米粥,而且总是显现出短时间内仍然不会死的脉象。
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