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援交》66(续)(6/7)

制,我跟她一样,每次和客后,心便得到放鬆小莲解释道:我的表姐是心理医生,我曾经问她,她说这是上瘾,是创伤后遗症的一种上瘾…我呼一长气。

孩子想要方法有很多,雪怡说有想过随便找个男朋友,但始终不敢和普通相处,她仍害怕男,更无法和他们谈感

于是我们开始在酒吧流连,找男发洩伤痛,以欲麻醉自己但过了一段时间我们发觉这并不可行,经常夜归会惹家怀疑,那些上过床的男亦缠着我们,想我们做他们的朋友,这样下去早晚会被发现。

于是我们想到在网上找援的男小莲解释说:我们要求的金不便宜,能花这种价钱买的男大多有家屋,他们亦是最害怕被别发现的,完事后各不相干,对我们来说是最好的对象你们援的理由竟然是这样…我无法想像儿曾经历这样可怕的事,亦无法想像她以种方法治疗自己的伤

我第一次以蔚蓝碧海身份接的是一个年老的,他态度和蔼,能力不剩多少,只做了一段很短时间便无法成事,但和他易期间我的心很安稳,比在外面戴着假面具更自在文蔚苦涩说:我们的心理很扭曲,明明当初是被强迫的事,后来却无法自拔。

彷彿不做的话,自己便再没存在价值我们意识到后纵使有多少美好的事,也无法驱去这一片永远存在的阴霾,这是一个走不出的迷宫,我们没有逃出去的能力,只能以自自弃的方式去减低痛苦。

得来的钱我们存在一个共同户,大家约定以后谁有事,便谁拿去用小莲叹一气,黯然道:雪怡曾经说过,无论她在外面变成怎样,也不想被你们知道自己遭遇过的事,她说你们很疼她,不想你们痛心,她一直很努力去演她的乖儿。

所以直到最后一刻,她也叮嘱我们别把真相告诉你她演得很好…我们是完全不知道…这傻孩子…怎么都不信任自己的父母…怎么不让我们帮助你…无论你变成怎样…也不会改变你是我们儿的事实…听到这裡我伤痛欲绝,我一直以为自己很忍耐,一直以为自己为儿退了很多步,昨天晚上还有责怪雪怡的念

但原来儿为我们忍受的,是比我们要多上百倍。

雪怡和同学去澳门的事我和妻子都知道,当她回来时高高兴兴,说玩得很开心,还买来手信,原来是经过了生最悲惨一夜。

我宁可雪怡援是误入歧途,吃贪玩,也不想她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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