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援交》66(续)(5/7)

个卖集团被警方一网打尽,我们是得到自由那既然得到自由,为什么又要继续去做援的工作?我更不明问道,咏珊默默说:初时我们亦以为恶梦终于结束了,但原来另一个恶梦才刚开始。

那次的事让大家心裡留下创伤,是无法治愈的心灵创伤文蔚咽呜着说:那时候我每天感觉焦虑,害怕街上的每个男,害怕被知道自己曾经接客的事,更害怕以前的客认出自己。

警察是侦破了卖集团,但我们被拍下的影片最后去了哪裡我们是不知道,也不敢报案承认自己是受害,我害怕有一天影片会被突然公开,终诚惶诚恐咏珊幽幽道:雪怡的况和蔚蔚相似,她们在此之前都是处,第一次在中失去,打击比我和小莲大。

她说连走在街上都害怕,对他的反应非常敏感,感觉所有都盯着自己,每个走近的陌生像是向她问价钱。

她觉得自己很肮,不敢抬起,说曾经想过自杀去结束痛苦,但始终不捨得你和伯母雪怡…我无法想像儿当时的心,不禁悲从中来。

文蔚接起话说:这种心魔困惑了我们一段时间,到了去年除夕那天大家出来聚会,希望在新一年能够忘记发生过的事,我们去了一间酒吧,在心低落下喝了很多酒,几个男上前搭讪,很怪地,我并不害怕那裡的男,雪怡也表示跟我一样竟然有这样的事…我对孩的话感觉匪夷所思,文蔚平静说:我想我知道原因,其实在被卖集团纵的后期我已经习惯了,甚至觉得卖并不可怕,只要顺客意思他们大抵不会难为你,做也不是一件难受的事

反而回复自由后变得害怕,就像身体已经染黑,再也无法活在白色的世界裡咏珊续道:那个晚上我们玩得很疯,我们当然知道男们的目的,但也没关係了。

我们和他们开房,一起在同一间房裡做,不断换对手,完全没在意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什么,心是从来没有的轻鬆,感觉那才是属于自己的生活。

到接着一天大家醒来时那些男已经离开了,他们在桌子上放下了几千块看到那些钱大家一起笑了,无论怎样装扮,无论清洗多少次,别还是一眼便看出我们是,一天做过便一世也是

而最意想不到的是雪怡一星期后跟我们说,她想再去酒吧和那裡的客我更不可置信儿主动找男,文蔚解释说:雪怡说她忘不了那刺激快感,她觉得很兴奋,很想和男,好像中毒一样无法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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