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5/5)
开开的,里面积满了不少冷却了的蜡油,可是这些蜡油都是从在阴道里的那支蜡烛流下来的,往往流到一半就开始凝固,能流得到里面的威胁已不高,远不及刚刚一融化就滴下去的新鲜蜡油来得。
余顺用手指把薛莉缝里的蜡粒抠出来,再掰开阴唇露出里面粉红色的皮幼,另一手持着蜡烛靠近倾侧,才滴落两三滴,薛莉已痛得五官扭曲,整个像虾米一样弓起;再滴多几滴,薛莉顿脸色转白,全身打颤,哭不成声,黄豆般大的汗水不断从身上冒出来。
余顺怕妻子捱受不住而休克过去,暂时停下了手,俯身对垂挂在床沿的薛莉问道:怎样,愿意说了吗?薛莉已被折磨得魂飞魄散,哪里顾得上听他在说什么,就算听到了,也已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好样的,硬子,我喜欢。
余顺抠掉硬化了的蜡块,又再把热烫烫的蜡油对准薛莉缝中间滴进去,薛莉已无余力抽搐弹跳,只有阴户痉挛了几下作出反应,气若游丝地喃喃着:我……我……我……我我我,我什么?余顺喝道:今天不把你姘的名字说出来,别怨我再辣手摧花。
跟着把蜡烛扔到地上,一手捏着阴蒂,一手捡起刚才从小阴唇上拔下来的钢针,作势要刺进去。
薛莉已经捱不下去了,如果老公再在阴蒂上穿刺两根钢针,相信自己一定会虚脱得昏厥过去,她用尽吃的气力,好不容易才挤出几个字:我……我……我……我说了。
余顺嘻嘻的笑着:早愿意说可就不用吃这么多苦了嘛!他是谁?他……他……他就是……隔壁的小龙。
薛莉说完,苍白的脸色又羞红了起来。
余顺得到了答案,却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本以为出尽法宝令老婆供出夫姓名,他就有可乘之机,若对方是个有钱的冤大,便可狠狠地敲他一笔,那么茶、烟、饭、炮与赌本就有着落了,谁知原来是隔壁的兔崽子偷吃窝边,送顶绿帽子给他戴的竟是这个连毛都没长齐的鼻涕虫!余顺恨得真想开大骂:你他妈的勾汉子也要挑个有钱嘛,害老子现在赔了夫又折兵,这小子比我还要寒呛,就算把他整个月的零用钱都敲过来,还不够自己推一手牌九呢,这趟真是白白空欢喜一场了。
转念一想,也好,今后泡就可以名正言顺了,甚至想省掉开房钱带回自己家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