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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她也无话可说。

再不然吃不到西瓜也可以捡粒芝麻,她和那小鬼上床时让自己躲在暗处作壁上观,饱饱眼福也不错;或者夫妻俩搞搞新意思,反正老婆已给干过,干脆说服她让自己也加入,一起玩玩三行。

见老婆还软绵绵地倒挂在床沿,抽抽泣泣的仍在哭着,余顺也冷静了下来,伸手替她把在阴道的蜡烛拔出,好险!这一分,火苗已经快烧到了阴道,迟点就连阴唇都给烤焦了。

解掉绑手绑脚的绳子,扶着她躺上床,薛莉的双腿因长时间极度张阔,竟一下子合拢不起来,只好就这样以张腿等嫖客趴上来的难堪姿势仰卧着,让余顺慢慢把扎在上的钢针一一拔出来。

被钢针刺穿时当然痛得要命,这时拔出来也同样疼痛难当,每拔一支,薛莉就啊的大叫一声,眼泪直冒,额鼓满了青筋。

余顺见这样硬拔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把巴弄硬,进薛莉阴道里抽动,借的快感分散她对痛楚的注意力,每抽送三、四十下就拔一支针,到十几支针拔完,余顺也忍不住在薛莉

卡!ok!导演看了看表:大家收拾一下先去吃晚饭吧,饭后回来再继续完成余下部份。

我除下耳筒,擦了擦汗,正在抹拭镜,何昭走过来说:别忙了,叫肥波干吧,我在福满楼订了窝鲍翅,陪我去喝两杯。

在厕所洗了把脸出来,正想找何昭会合,却见余顺把他给拉到了一边,像只讨吃的哈吧狗般挤着笑脸低声道:昭哥,帮帮忙,最近手紧,看可不可以先预支部份片酬……嘿嘿嘿……如果今晚马儿生,明天请你喝茶。

多谢了。

何昭不耐烦地掏出几张钞票打发他离去:这些钱赚得不易,没事就少赌几手啦!死不改!余顺连忙接过塞进袋,不迭地说着:多谢昭哥!多谢昭哥!……匆匆离去。

我摇摇,戏里面他扮演的丈夫角色烂赌好嫖,以至将妻房冷落一边,终于导致老婆深闺寂寞,红杏出墙,而现实生活中的他又何其相似,我忽然想起一句老话:生如戏,戏如生,用在余顺身上就最适合不过了。

何昭驾着他那部宝马跑车,载着导演、薛莉和我四很快就来到了酒楼,贵宾房里早已摆好了张八仙桌,侍应生一见我们进来,急忙殷勤地向每递上条擦手的热毛巾,一窝燉了差不多六小时的山珍海味正热腾腾地搁在桌面,迎候着我们去大快朵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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