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花总比野花香 外篇(3)(3/13)
们的认可。
最让四个和我满意的一点是:用了它之后,她们私处的体毛都不见了。四只大小白虎围绕的生活对我而言,不啻于天上掉下个大馅饼砸到了我。
而我腹下那只白白胖胖,越来越粗壮的“秃毛”也让四不释手。
为了争当我的体夜壶,妈妈她们还打了一架,不是我即时拦住,几个都有破相的可能,这现在自然不算是危险,因为她们即使脸上受了伤,也会马上自动恢复。我担心的是她们破坏了彼此之间的感是真。
以后我们想受伤都不可能了。说不定她们几个没事干真的会弄出什幺地球异能部队来。
说到体夜壶,第一个有这样怪好的应该是前辈西门庆吧。
我现在就享受着西门大官的那种服侍,比西门大官更伟大的地方是服侍我的是我的亲生老妈,大姐,二姐和小妹。
服用了那个制剂之后,本来夜里极少撒尿的我,最近每天晚上必定会有一次甚至更多次的起夜,起初妈妈还以为我肾亏了,通过二姐解释才明白这是服用之后正常的“副作用”还好,起夜没有影响到我的睡眠。
虽然二姐认为我现在每天晚上就是不睡觉也不会对健康造成损害,但类的习惯还是保留为好,要不整天不眠不休的,我还是幺
由此就引出了一个问题,四个们全都习惯了巴留在她们体内的那种感觉,小嘴也好,小也罢,总之不能离开她们的身体,可我不能不撒尿啊。
于是乎妈妈第一个成了我的美夜壶,说起来妈妈本来就喜欢喝我的尿,在我有记忆的童年生活中,妈妈含着我的小弟弟吸了不少我的童子尿。
现在有这幺好的机会,妈妈当然不会放过的了。
妈妈不愧是妈妈,很快就摸到了我的规律,每天晚上把我排尿的时间掌握的准准的。
再说她现在是孕,在我心中分量没得说,我什幺都得听她的,尽管我怕引起她的孕期反应,妈妈还是强烈要求我把她的小嘴当成尿壶,做之后巴绝不可离开她的小嘴。
具体起来,我们的睡姿不得不进行更改,每天最后都以一种接近于六九的姿势睡去。
我逐渐也习惯了从尿道里面,把热乎乎的,时而发黄,时而透明的尿灌到自己亲生母亲的肚子里面。除了妈妈喉咙的吞咽声音,有时候因为妈妈的动作不太合拍,或者我的尿流量过大,都会呛得妈妈剧烈的咳嗽。
每到这个时候,我会殷勤的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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