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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代劳了。

”“你……你不是为南宫右使办事的!”她心下大惊,“你居然……是为教主办事的?”“我不为南宫办事,也不为教主办事,我有自己要做的事……”谢准说,“走吧,我不会伤害夫,这一点,你大可放心。

”玉矶台上,数名教众被召来议事,每个都战战兢兢,生怕出什么茬子。

因为他们注意到,召他们来的教主,今天脸色似乎格外地阴沉。

在座的之中不乏有在森罗教里待的时间长的,相较于先教主,在现任教主殷啸天手下做事要艰难得多。

这并不是说他不是一个合适的教主选——定其为继任教主,是先教主在世时就确定下来的事

事实上,就连那些心有不忿的教众也不得不承认,他处理教中事务确实很有一套。

真正让他们感到不安的,是两件事。

第一件,是先教主那场不明不白的死亡,那件事出来后,有不少觉得是其中有蹊跷,而那些,都在几年之内纷纷消失……不仅如此,教众背地里的一言一行,都不知什么时候便会被禀报了去。

在这样的处境下,饶是再位高权重,也不得不小心处事。

第二件,则是殷啸天对待教众的态度。

在他看来,教众的忠诚远远不如一服蚀骨摧心散来得可靠。

他本身便研毒理,几年前又将那苗疆蛊王收入麾下。

虽然现在苗疆蛊王已死,但他这样的手段却有增无减。

越是才华横溢的,他便越是喜欢以这样的方式加以控制,或许在他心中,也已认定单凭自己的能力不足以服众吧。

来议事的教众或多或少地都感觉到,今天的教主有些心绪不宁,也格外地缺乏耐心,但是并没有知道原因,也不敢多问,只能祈祷今天的谈话赶快过去。

他们正在暗自盘算间,忽然,一个守门教众慌慌张张地跑了上来。

“教主!不……不好了!”殷啸天冷冷地抬起,“何事?”“门……门外有三个一路打了上来,说是要问教主要,其中有一个……有一个好像是叛教的元左使!”“来得正好。

”殷啸天脸上泛起一丝冷笑,“他们果然来自投罗网了。

”上山的路并没有遇到什么像样的抵抗,陆玄青猜想,那或许是因为元廷秀实在是太过恶名远播的原因。

脱教的这些年间,他们一开始也曾遇到过无数前来追杀的森罗教众,抑或者是为了花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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