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唐门(15/30)
”如雨霞飞双靥,反拥着月儿瞥了我一眼,顿了一顿才深的道:“妾身确是很快活,有时候妾身也想,只要能和相公在一块,其他的事根本就不重要了”我清楚知道她曾经把报仇当作生存的全部理由,便柔声道:“惩恶即是扬善,休整几后,咱们也去陕西看看那王横,顺道磨练一下你的武功。”如雨盈盈福身道:“是,相公,妾身听你的吩咐”绰号为“血手”的韦固和原任长安分坛坛主、后被金铃升作护法的俞林护送坐着马车的思诚和马兰从总坛赶来。韦固和俞林两也算是金铃的亲信,马明王前些曾传回消息,韦固果真没有滥杀无辜,一切俱是青衣会会主徐世禄栽赃嫁祸。金铃果真依当所言又准他修习一套“踏雪无痕”身法,前些韦固便是在总坛埋苦练,如今虽只是初窥门径,但对他已大有裨益。
我先给思诚仔细诊察了一番,他果真大有起色,下肢经脉生机勃勃,两腿有了些力气,撑着拐杖可以慢慢走上数十步。本也是充满了信心,形大是乐观。
马兰看上去更端庄秀丽了几分,穿着已是少打扮,身上的衣裙质地做工都很考究,气色光鲜,看来心中所虑已去,两纵使未行大礼想必也已定下名分。
我思忖了片刻胸中已有定计,先取过纸笔详细写下治疗法子,再拿出银针依法针刺他下肢诸大要。他时而酸麻,时而胀重,前一刻刚象浸入冰冷的水潭,立即又象置身于火热的洪炉,不由得咬牙切齿、汗如雨下,恨不得跳起来大吼大叫。
和第一次用真气强行打通经脉所受的苦楚相比,这次却又是另一番滋味。待我把银针全部取下,思诚顿时感觉全身舒爽,我再给他按摩了一番,才道:“以后不用再以真气濡养,由兰儿姑娘每推拿就行,但两个月里最好每天都用银针刺激位,我已将针刺的法子录下,只要懂得行针之道的就可依法施为,这两你们就在这里住下,待夜叉回来后由她再作安排,相信两个月后便无须再用拐杖。”两欢喜形于颜色,思诚挣扎起来就要慢慢下跪,我拉住二道:“举手之劳罢了,况且你姐姐还是好朋友”思诚挽住兰儿感激道:“在下夫不过卑贱小民,君竟屈尊”我摆手打断他的话,微笑道:“夜叉真是小气,连喜酒也不请我喝一杯”马兰顿时红了脸,思诚忙道:“咱们只是定下名分,后行礼之时,还请君莅临寒家”我笑道:“若是能来,我一定不会错过”顿了顿又道:“不过在你双腿完全恢复以前,贤伉俪切记不可同房”马兰的脸更红,思诚嗫嚅道:“是,在下恪守君吩咐”思诚的伤已治的七七八八,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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