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贩卖酱八仙的商铺里满是油亮酱黄的整只猪肘,悬挂在空中的灌肠已经风干，只消切下一段来,便是美味至极的佐菜。

江循咬着一只热腾腾的羊包子，在热闹的街道间穿行,中哈出的暖暖白气与羊馅的膻香热气混合在一起，有一种难得幸福安宁的错觉。

……直到他路过一个露天的书摊。

书摊的老板是个裹着灰扑扑棉衣的中年,一见来客立是欢喜，挤出一副夸张笑脸，作揖拱手道：“公子过年好！瞅瞅,这都是新进的传和话本,新鲜得很。

公子看喜欢哪几本，尽管挑就是！”江循咬了包子，指着其中一本，道：“那个，拿过来让我看看。

”一翻开书页,打眼就是一张绘工有些粗糙的手绘图，但依稀可辨，是两个叠在一起，一个仰卧一个起坐的娱乐健身运动。

江循右手手掌的温度乍然升高了好几度，里面的秦牧脸红到几乎要炸：“小……小循！”江循：“你都看过活春宫了，一张小黄图有什么好怕的？”秦牧哭唧唧：“我冤枉。

我每次都是闭眼的。

”江循：“胡说。

你难道听不见声音？”秦牧对手指：“我可以想象你们在打架，然后你被打得很惨。

”江循：“……”调戏过秦牧后，江循转问过老板价钱，便随手把手中吃剩下一半的包子往掌心一捏，变成一串铜钱后便往老板怀里一丢：“不用找了。

”老板大喜过望，立刻把这一吊钱掖入袖中，左手一个个清点着铜钱的数量，那数字令他喜形于色：“谢公子！公子常来！“江循在老板谢谢惠顾欢迎再来的千恩万谢中翻着书走远了。

秦牧把捂住眼睛的手指露出一条缝隙来：“你买这个作甚(*/w╲*)”江循却没有回答他，翻了几页过后，才露出了了然的笑容。

……怪不得他瞧这装帧就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原来《兽栖东山》的原名，叫《仙门——兽飞渡寒山雨翻卷红被浮云》。

知音体题目果真是每个地摊文学的标配。

而且不得不说，还是《兽栖东山》听起来更有格一些。

等江循忍着生理不适把整本书看完，他也只能长叹一声。

——丫居然还是连载。

穿来这么多年，江循关于《兽栖东山》原文的印象已经模糊了不少，这篇小黄文中的内容，一字不差地唤醒了他的记忆。

这本书的结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