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西幼记 第七回 戏舔耳垂医感冒紧捆老少疯 笑挖脚心治发烧牢绑爷孙闹(1/11)

翁,再展缚艺,绳医患。

三道麻索童身绕,五花大绑肢反剪。

折腾毕,床上搂粽紧,玩团。

扣脚心,幼身颤。

挠痒笑,催发汗。

挺长枪,嘴有难言。

戏弄急舔耳垂,笑谈啃吸趾尖。

待病愈,虐幼新闹剧,重上演。

书接上回。

却说老翁秦得绿,冒着鹅毛大雪,将只穿着薄秋衣、近乎裸体的小诗雯,捆绑得粽相似,用从她小脚丫上扒下来的两只白布袜堵塞住嘴巴,吊在院中的松树枝上,着、蹂躏着。雪是越下越大,正在疯狂进行着变态游戏的秦老和小诗雯,身上上落满了厚厚的一层积雪。俗话说:下雪不冷化雪冷,那可得看对谁而言。

秦老咬牙切齿的进攻着,他不但不冷,一阵的冲锋陷阵,累得他气喘嘘嘘,脑袋上一扎、一扎的发着痒,身上还出了汗呢。而小诗雯就不一样了。近乎赤身裸体的她,本来穿着秋衣秋裤都冻得发抖,秦老还把她的秋裤也给剥了,寒风吹在五花大绑着的小身子上,针扎般的感觉令小诗雯疼痛难忍、痛苦不堪。秦老两腿紧钉在雪地上,双手紧紧的搂抱着小诗雯捆成团、冻得通红、冰凉的小身子,大就像是一只加满了柴油、充分燃烧、快速抽动着的大活塞似的,所向披靡的抽着小孩的小,并且速度是越来越快、频率是越来越急、力量是越来越猛、入得是越来越深。小诗雯快要昏过去了。紧紧堵塞着棉布袜团的小嘴巴,发出一声又一声痛苦的哀鸣。她现在浑身上下、紧捆着的小手、小脚,已经被冻得想冰砖一样没有了一点热气,捆绑带给她的疼痛已经被寒冷所代替。秦老有点发狂了

他快速、勇猛的冲刺着、抽着,紧闭着的中发出一阵又一阵低沉的嚎叫。二百下过去了,秦老根本就没有要停下来的思想,他一边快活的叫着,一边大力的撞击着,向着快乐的顶峰奋力的攀登。猛的一下子,只听得秦老中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吼叫,秦老的大脑袋向后一仰,大一下到尽底。时间也仿佛在这一刻停了下来,秦老两只粗壮有力的胳膊,紧紧的环搂住小诗雯被捆绑成粽子似的、冰凉的小身子,也就是静止了二三秒钟的光景,浓浓的、一股又一股的、热呼呼而出,就像是打开了阀门的高压水枪一般。小诗雯捆绑得铁紧、冻得冰凉的小身子,猛的一颤,塞得紧紧的小中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叫,股股热流刺激得她差一点儿就昏死过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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