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芳草 【三】(2/3)

跟杨光同学睡觉,你心里又怎幺想呢?”

不知道是不是最终被表哥的言论击败,那一年,我的生失去了正确方向,在非常困苦的况下一天天长大,开始学会抽烟,酗酒,从暑假前那个品学兼优的学生,变成一个愚蠢的危险分子,终惹事打架横行校园。

我依然肆无忌惮地叫她真真,在任何碰见她的场合这样叫。

我会趁童真一个走在放学路上的时候,冲上去她约好下次陪我上床的时间,同时与自己能找到的所有孩上床。

某一天我还找到了陈倩。

第一次在学校叫住陈倩她很慌张,使劲把手指局促地绞在一起,不敢抬清楚看我。

我问她:“有新男朋友了吗?”

她摇,我说,“等到了新男朋友,我就请你再一起吃甜筒。”

隔了几天第二次拦住陈倩问,她低声说了一个男生的名字,我随便听见,由于严重地心不在焉,甚至没有真正听清是两个还是三个字,拉起她的手就走。记得那天甜筒店里声熙攘,她手上整支甜筒完全化掉,也没有真正去尝一

两天之后的下午,趁家中没,我把陈倩领到了家里。

那部《蜜桃成熟时》已经成了我跟所有孩们上床的前戏,闭上眼睛我都知道屏幕中李丽珍正做着什幺。我解开陈倩的校服时她很惊恐;我撩开她的胸衣时她很惊恐;我最终把她推倒在床上时,她万分惊恐。

可这一切步骤对我已经变成轻车熟路,俺再也不是那个藏在黑乎乎影院中,只偷偷捏一两下她的手,就以为自己在恋的男生。

我伏在陈倩耳边花言巧语哄她放松,用十分娴熟的手法挑逗她全身的敏感地带,小心翼翼观察着她的间的细微反应,直到她脸色从苍白变成微红,房从柔软变得鼓涨,一点点发硬,白的两腿间一片泥泞。

“你只要闭紧眼睛,心里就不会怕疼。”

陈倩很听话。而我,真的早修练成了传说中的处杀手,她腿缝中的红色,滴落在那张沾满了处鲜血的床单时,她张开嘴只吸了一凉气,很快就被我亲得一点也不挣扎了。

开苞最好只要她一次,不然下次再约她就会困难重重。

我尽量把时间缩短,飞快哄着自己出。剩下的时间,温柔抱着刚刚碧玉破瓜的陈倩轻声细语。一次次用嘴唇轻轻亲她的发,亲她的耳垂,亲遍她惶恐而软弱的胸膛,一直把好听话轻轻讲到她眼角的泪水流尽,终于微微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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