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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依然哭泣着,“我爸爸去世早,妈妈单位工作忙,家里做饭、打扫卫生,里里外外的事儿都累她一个了。

这么大的岁数,一天福也没有享着。

我上班以后,答应攒钱给她买楼房住。

可是,没等待我把房子买来,她老家就先走了。

我妈妈哭得死去活来,她说对不住,老家累了一辈子,最后竟死在棚户房里!”“哦,你妈妈这么孝敬婆婆,老家也算有福气了……死如灯灭。

活着的还得打足

小霞,香港有句话:节哀顺变。

你也别太悲伤了。

”说完,我按照当地风俗掏出二百元钱塞给她,“给老家买点儿烧纸吧!”“总裁,谢谢你的安慰。

”她抬起脸,用一双泪眼望着我,“钱,我就不要了。

”“这是丧礼。

我对她老家的一点儿意思。

”我解释说,“不,不要。

”她固执地坚持着,“嗯,你家老母亲去世,我都没随上礼呢!”她这样一捣腾旧帐,我也不好说啥了。

“丧事料理的怎么样了?需要我做什么吗?”作为兄长和领导的我,关切地问了一句。

“不用麻烦你了。

”姑娘感激地看了我一眼,“社区有丧事服务中心,他们从死到尸体火化一条龙服务。

我叔叔借了200无钱,一切都给他们办理了。

”“你叔叔?”“是啊。

爸爸去世后,就住在叔叔家里了。

”“你叔叔家住哪儿?“卧地沟!”“卧地沟?……”听到这个地名,我不由地叹了一气。

卧地沟是煤矿工住宅区,是著名的贫民窟。

你想想,老家87岁大丧,200元钱的丧费还要去借。

他们那儿生活的困难程度,可想而知了。

这一天时间,我都沉浸在这件丧事的悲痛里。

不知是因为同家一生命运的悲苦,还是叹息家住卧地沟季家经济的穷困。

当市长时,我知道那儿是全市最穷的地方。

我曾经去访贫问苦;甚至做出一个规划,要把那儿一片一片的小棚户房推倒,盖成楼房让老百姓住进去。

孔骥说,这么大的事,得请示省政府才行。

我卸职后,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了。

吕强一天到晚想的是创造政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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