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8章(4/13)
意作贱它。
院的生活比土匪的巢和国民党的军营要“文明”的多,至少我不须整天一丝不挂,而只是接客时才脱光衣服。虽然一天下来还是光着身子的时间比穿衣服的时间长,但比起十二年赤身露体的子,简直就是天堂了。
最让我难以忍受的,是牛军长在卖我的时候把我被俘时的军装和郑天雄在郭子仪匪巢里给我照的照片一起卖给了院,不知道他卖了多少钱,让我终生都背着耻辱的十字架。
为了招徕顾客
,他们竟把那几张照片放大了,上了颜色,挂在我的屋里。
院里有各国的,可中国好象只有我一个,他们给我起了个外国的名字,叫安妮。
很快,常来的嫖客就都知道了我与众不同的身份,因此我的客总是络绎不绝。我对男已经完全麻木,他们在我身上无非就是发泄欲,无论他们怎幺抽,我都不会像那些真正的一样地叫床。如果碰上特别无理的嫖客,我会想尽办法让他们败兴而归。
尽管这样,要我的客却越来越多,尤其是到了晚上,几乎根本空不下来,不过,十几年的生活已经让我变得晨昏颠倒了。
刚进院的时候,我也想过找机会结束自己的生命,可老板好象看透了我的心思,我的房里整天不离,只要没有客,总有会看着我,连洗身子都不例外,睡觉都要用铁链把我锁起来。
慢慢地我也就打消了去死的念,特别是我想起了肖大姐、林洁、施婕的惨死,想起可怜的小吴,我总觉得欠着债,不把这笔债还清,我死都不踏实。
院里毕竟还是有好,我呆了一段时间,渐渐感觉到还是有可怜我,暗暗关心我。比如杂役昌叔,我接完客洗身子的时候,他们总是派他来看着我,经过这幺多男的蹂躏,这对我已经算不上侮辱。可我发现,我洗身子的时候,他总是背过身去,我为此大哭过一场,十几年来,这是第一次有把我当个,当个。
刚到院的时候,接的客多数是中国,主要是从原国民党军队跑出来经商的商,还有台湾、香港和东南亚各地来的中国,我在这里竟然碰上过好几个在景栋被牛军长“租”给院时接过的嫖客。
在他们中间,最坏的是台湾来的嫖客。当他们知道我曾是被俘兵时,总是千方百计地强迫我讲出屈辱的经历,甚至扒开我的阴唇让我讲第一次被强迫破身的形,我不讲就用各种办法折磨我。
他们最喜欢的就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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