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7章(1/15)

一个月之后我们被送回了牛军长的军营,又成了几百国民党官兵的营

大约两个月后,肖大姐再次生产了,这次她生了个男孩,果然又是8个月。

大姐生下第二胎后,牛军长突然对让她继续生孩子失去了兴趣,命令老金给大姐绝育。老金在大姐身上用了半个多月的药,她真的没再怀孕,老金的手段简直让感到毛骨悚然。

大姐生育后不久的一个晚上,我们又被集体带到大饭堂,又是例行的“周末晚会”。匪兵们兴高采烈地拿我们打着趣,拿到票的匪兵对我们指指点点、跃跃欲试;我们光着身子跪成一排,等着被拉去

我发现那天去的好象格外多,偶尔一抬,看见对面挂着一幅大字:“庆祝双十节”。

我心中一动,又是十月了,我们落入土匪之手已经整整一年,这一年中发生的事改变了我的一生,使我从一朵的鲜花变成了不齿的烂泥。再看看赤身露体跪在旁边的肖大姐、施婕和小吴,想想惨死的林洁,我的心在滴滴淌血。

这时牛军长走上前来,看看我们大声说:“弟兄们,今天过节,让这几个冤家给咱们来点新花样,给弟兄们开心,你们说好不好啊?”匪兵们一片叫好声。

我心里打鼓,不知又会有什幺样的羞辱降临到我们上?

郑天雄命拿来两条军毯铺在地上,命令我和大姐面对面跪了上去,他们推着我俩的背向对方靠拢,直到我们的房碰到一处。

我心中一惊,虽然与大姐朝夕相处,也见惯了对方的裸体,但赤裸裸的体接触还是第一次,确切的说,除母亲之外,我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碰到另一个的裸体,而且是敏感的房。尽管一年来从我身上碾过的体不计其数,我的身体没有任何一个隐秘的角落没有留下了男体的痕迹,但与大姐的体碰撞还是让我面红耳赤。我发现大姐比我还窘,浑身都在发抖。

匪徒们看出了我们的窘态,兴奋地狂笑,有大叫:“亲个嘴儿!”

我吓得浑身发抖,大姐也脸色惨白,我们两都拚命向后躲着身子。

忽然我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脚,大姐也被狠狠地搡了一把。我俩的手都被绑在身后,身体一下就失去了平衡,向前一倾,“噗通”撞了个满怀,两对丰满柔软的房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起,四周响起一片哄笑。

我腰上又挨了一脚,郑天雄厉声命令:“快,亲个嘴儿!”大姐的身上也挨了几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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