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6章(5/14)
一个匪兵上前,握住小吴的房用力一挤,果然涌出一股汁。他一面往碗里挤一面说:“大补,有钱的老财专门顾妈挤喝。咱也阔气一回!”
说着把从小吴房里挤出的半碗一饮而尽。
其它匪徒见状一涌而上,抢着抓住小吴和大姐的房挤,疯狂的叫声响成一片。
这残忍的戏弄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小吴的两个房都挤空了,大姐的两个房也都挤空了,孩子在哭闹中被抱走了。
从此以后,这悲惨的一幕成了每天早饭的一道小菜,大姐和小吴一个吊着,一个跪着,任匪徒们随意挤,任何一个匪徒只要高兴,都可以从孩子中夺走母亲的房,把抢走。
自从到达第一天给我们一个下马威之后,我们就彻底地跌入了地狱,完全地成了他们的隶,他们任意地作贱我们,有时是为了发泄仇恨或欲,有时根本就没有任何理由,他们也不需要理由,因为我们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是。
我们各有心事,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甚至连一点怠慢都不敢,唯一的希望是哄他们高兴,也许有一天他们松懈下来,我们有机会早点结束自己的生命。
牛军长真的在饭堂旁边盖起一座屋,把我们关在里面供匪徒们乐,我们每天夜里都要被他的军官们。有时他们有大的行动,就用我们来慰劳参加行动的匪徒,遇到这种况,往往会被夜不停地几天。
牛军长时刻不忘侮肖大姐,羞辱和折磨她成了他最大的乐趣。
自我们到达以后,他们竟搞了个“周末晚会”,每个礼拜都把我们集中起来羞辱一番,听说这又是那个阴险的郑天雄的主意。
每次“晚会”他们都会发几十张票,拿着票的匪兵就可以随意我们。每次“晚会”上,他们还会想出各种花样当众羞辱我们取乐,这种时候,他们的主要对象是大姐。后来,这竟成了他们调剂枯燥的军营生活的主要手段,以致后来驻在附近的其它国民党残军的军官都会跑来拿我们“散心”,而牛军长竟卖起了票。
大姐曾在“晚会”上被他们当众灌肠,灌得连泻了十几次,以致最后泻出来的都是清水;他们也曾着我们每都当众给男,然后吃掉他们出来的;甚至有一次,牛军长大便以后,竟强迫肖大姐当众给他舔净门。
他们在“晚会”上用各种千百怪地方式我们,最“受欢迎”的方式就是坐在那里竖起,命令我们自己把坐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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