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09章(10/16)
近,是几个匪兵架着一个大肚子的俘走了过来。
我们被俘后一直被单独关在那个兼作审讯室的山里,其它被俘的同志只见过几面,知道的况很少,只知道她们多数是去年部队驻防前被俘的,以工作队的队员和地方的干部居多,也有个别医生和卫生员。
这个被架出来的兵年纪超不过
20岁,看样子已有5、6个月的身孕,长期非的折磨使她身体瘦弱,脸色灰暗,皮肤失去了原有的光泽。
几个匪兵正在准备一副牲驮子,那兵见到驮子吓得浑身发抖,向后退着身子死命地哭叫:“不……别把我送回去,我什幺都答应你们!别送我回去呀!”
我们一听都楞住了,那兵已经跪在了匪兵面前,不顾一切地给他们磕,声嘶力竭地哭道:“你们杀了我吧!你们我吧!你们卖了我吧!……别送我回去呀!……”
几个膀大腰圆的匪兵丝毫不为所动,七手八脚把兵按在地上,用绳索结结实实捆了起来,一个小目模样的土匪骂道:“你他妈现在知道哭了,知道听话了,知道乖了?让你给爷舔沟子为什幺不干?没用的东西,还是让共产党管教你去吧!”
说话间,那兵已被塞进一个麻袋,隐约还能听见她哭得死去活来,硕大的肚子高高凸起,像一坐小山包,土匪们用破布堵住她的嘴,把她抬出去了。
我们几个的脸色都变了,这个兵要被送回部队去,等待着她的是什幺命运,我们都清楚。
去年和江大姐一起在吉首县城被俘的20岁的工作队员梁霄被土匪杀害后送回,被追认为烈士;而同时被俘的19岁的工作队员小廖和16岁的卫生员小白被土匪怀孕后送回,马上就销声匿迹了。后来听在472医院工作的贴心姐妹悄悄告诉我,她们两当天夜里就被强行打了胎,尽管她们在手术床上都痛得死去活来,血流了一床,但都一声未吭、一滴眼泪没掉。
由于她们经受到了长时间的体和折磨,加上打胎时失血过多,手术后10天仍起不来床,就一直在医院的病床上向政治部门代被俘期间的况。
大约20天后,军区军事法院发来了判决书,结论是,虽然没有发现变节投敌的节,但在匪巢中因致孕是无法洗刷的事实,据此以“屈敌”的罪名对她们进行了处理:两均被开除团籍、开除军籍,送农场强行监督劳动改造。
当时好几个听说此事的姐妹都私下替她们感到委曲,以她们柔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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