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07章(8/12)
阵的绞痛。
郭子仪忽然翻到我身后,赤条条的身子贴住我的裸体,手臂绕过我的上身握住高耸的房,他有意把热乎乎的阳具贴在我被铐在一起的手上,命令我:“抓住它!”
我想起刚才自己的失态,脸红的发烫,更深地把脸埋下去。
他回摸索了一阵,忽然拨开我的发说:“你看这是什幺?”
我忍不住看了一眼,顿时五内俱焚,如堕入了十八层地狱:他手里拿着的竟是那天郑天雄给我拍的那几张照片,其中最不堪入目的是我只穿军上衣、光着下身、自己用手扒开阴唇的那张,我竟然还在笑。
郭子仪得意地说:“你乖乖地听话,这些照片就在我手里。你要是不乖,我马上把它送到47军军部,哈哈,大家就都知道你的下落了……”
我想起在军部时听说的土匪将被俘的工作队员开膛破肚送回军部的事,相信他一定作得出来。我的心战栗了,要真是那样,我就是死了也永远是个唾弃的脏孩了。
我浑身都软了下来,上直冒冷汗,眼泪扑簌簌掉了下来,手不听使唤地捧住了那个给了我终身耻辱的团。那东西经汁洗过还乎乎的,我按他的示意轻柔地抚摸着、揉弄着,虽然在身后,可我能感觉到它又在迅速地膨胀,不一会儿我的小手就捧不住了。
他一个翻身转到我前面,一条腿进我两腿之间,我已完全没有了反抗的意识,下意识地把两腿大大地分开,似乎在等待着他的入。他好象对那些照片的效果感到意外,没见过似的端详了我半天,才把火热硬挺的进我身体。
他开始抽了,我忽然意识到下腹那要命的绞痛妙地消失了,好象是被他的大驱散的。从那天起,每当我肚子痛得时候就下意识地想起男的,尽管我自己都为这个想法脸红,可我无法赶走它。
他那天在我身上似乎也不同以往,不像以前那样发着狠地,抽也分出了快慢节奏,整整折腾了一个小时才了。我那天也隐约感到了一点以前没有尝到过的说不出来的滋味,居然在他的同时泄了身。
他完事之后,破天荒地允许我自己下床,他侧身躺在床上,看着我蹲在一个破瓦盆上小便,把他在我身体里的东西都冲了出来。虽然作这一切的时候我的双手仍被铐在背后,但这毕竟是被俘以来第一次被男后被允许清理自己,我不知道该感到庆幸还是悲哀。
尿过尿后,我又乖乖地爬上床,躺在他的身边,我知道我逃不出他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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