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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她拥有的邮票簿及儿童乐园，母对我极之客气。”

“你没有告诉你母亲？”

“没有。”

“为什么不？”

“她不构成任何威胁。”

“你只是一个孩子，你怎么知道？”

“她的寓所宽大舒适，与子相依为命，生活过得不错，想必不愿作出改变，不多久，父亲恢复正常，此事不了了之。”

“再看见那个孩子的话，你会不会认得她？”

“怎么可能，事隔多年，心身都变了。”

“可是你说印象深刻。”

“从来没有那样殷勤招呼过我，她们母有一股出自内心的温柔，我觉得温馨。”

她听得出，“真传。”

他嗤一声笑出来，“所有发生在别身上的事，都十分有趣，像猎篇一样。”

他之事。

今晨发生的，可实实在在是她的事。

一早起来，房门仍然关着，她已嗅到辛辣的雪茄烟味。

她即时醒觉，一跃而起，披上浴袍下楼去。

果然，谢汝敦坐客厅里等她。

她冷冷说：“下次你来之前最好先给我一个电话。”

他也不抬，“你放心，我不会久留。”

“有话请说。”

“伟言回来了。”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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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他收敛一点，别四处招摇。”

她诧异，“你为何不亲自同他讲？”

他声音忽然转得落寞，这真是前所未有的事，他说：“他怎么会听我。”

她讽刺他：“什么，他不当你是父亲吗？”

他不去理她，“请替我设想，我是个生意，我还得在外见。”

“我还以为你早已不在乎他怎么看你。”

可是，这不同于他绯闻特多，令艳羡。

“请你管教儿子。”

她也说，“我岂可不让他回家。”

这一对已经仳离的夫妻相对无言，该刹那有同病相怜的感觉。

过一刻，谢汝敦用手抹了抹脸，“叫他回三藩市去。”

“他同朋友分手了，回来散心，过几个月自然会走。”

谢汝敦厌恶地说：“世上那么多漂亮妙龄子，几乎任他选择，他却偏偏变种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