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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直一点。”

她依言做。

“对了，这样很好。”

她看到山下去，心中不是不悲哀的，从来没有关心过她的胸与腰，她爬在地上也无理会，街外以为自幼富有的她一定拥有全球的关注，事实不是，她是传说中可怜小富的活例证。

年轻说：“你眼中一直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孤寂。”

她讶异地说：“连你都发觉了。”

他笑笑，“明天见。”

她问：“明早九时？”

“不，照例是中午十二时至午夜十二时。”

艾莲失望，“什么，不是二十四小时。”

年轻温柔地答：“结婚是二十四小时，所以持久的婚姻甚少。”

艾莲笑，“那就照规矩好了。”

她是一个大方的客，年轻吻她的手。

他上车去了。

回到公司，博士铁青着脸踱步，职员聚在一角窃窃私语。

公司玻璃门被打得粉碎，办公室一地红漆，骤眼一看，像一地的血，触目惊心。

一看就知道是遭破坏。

年轻问：“报了警没有？”

博士冷笑，“报警，如何报警？”

年轻立刻知道他问一个极其愚蠢的问题。

博士这爿公司打的是旅游公司旗号，如可向执法士待？

“火速叫来清理垃圾，镶新玻璃，我们暂时歇业。”

“什么？”

“休假，直至对方下了气为止。”

“那忌非遂对方所愿？”

“他要我们怕，我们就怕给他看，他顺了心，就不再计较。”

“知道是谁吗？”

博士仰一仰，“自然知道。”

“谁结下的梁子？”

“我心中有数。”

“大可公平竞争，何必用肮脏手段。”

博士忽然歇斯底里地笑得弯下腰，“孝文，你妙语连篇，好不可。”

说来说去，这是一门不能见光的行业。

“大家回家去吧。”

职员匆匆离去。

不到一会见，装修公司派了来，表示地毯与玻璃需要更换。

“为何不见导演？”

“她去找朋友。”

“千万不要动私刑。”

博士有点感动，“孝文，大家听到这个消息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