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约定(06-07)(3/3)
的阳光;发亮的髮整洁垂在背后仰面朝上目之所及之处几多白云飘
着但更早一些时那裡应该有一
明月;姐姐的脸庞安详闭着眼也闭着唇;手搁在腿上残馀的血自割开的手腕向板滴落也浸湿了裙摆尚且鲜艳的红色顺着白皙的小腿延伸到赤着的脚踝。
血像小河一样曲折蜿蜒一直流到我的跟前姐姐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彷佛置身于画家的作品之中。
其姿态优雅而庄严看起来那么的圣不容侵犯。
我以一种近乎崇拜的心缓缓走近姐姐的位置用手指小心翼翼触碰滑过脸颊到肩膀再到冰冷的手掌。
我像是生物学家抓到新品种连忙握住了隐隐感觉到的那份热度为了不让它流走我用两隻手紧紧的合着它。
但当我兴高采烈的打开一点手掌的缝隙那残馀的温度便彷佛风中残烛一般在吹过来的一阵风中消散了。
那天我丢失了自己的另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