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虚秘境（一）（2/3）

出岛后才明白那根本就不是什么镜子，而是仙器镜花水月！

好在他知道灵虚把镜花水月藏在哪了——这个秘密只有他和灵虚知道，而如今，他的弟子也知道了。

君山一早就拉着姚玉照到秘境去了。

那时天还没亮，星光还没被光驱散。甚至，星星看起来格外的多。

直到一叶舟追上那些星星……哪里是什么星星，是发光的飞行器……

一叶舟停下时，前已经到了不少飞行法器。

西边的天色很黑，比他们出发时的天色还要黑。天上一颗星子都看不见，只有飞行器上的灵宝幽幽地发着光，一打眼望去，倒也挺像星星。

“无相。”君山忽然唤道。

姚玉照顺着君山的视线望去，只见一束金光踏星河而来，令星河也黯然失色。

金光迫近，如月晕散开。

空气都静息了。于是说话声、呼吸声也都不再流动。

小时候，姚玉照经常在想一个问题——如果这世间真的有，会长成什么样子？

如今，这个问题终于有了答案。

无相生得极美，美得令发晕，“面如中秋之月，色若春晓之花”，世间一切美好的事物，都能拿来形容他的相貌。

“君兄，我先去了。”

无相眼波微动，朝师徒二略一颔首，又化作金光远去了。

“咚，咚，咚……”

那一眼扫过来的时候，她的心都抖了起来。

“咚。”

君山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

“师父？”

“回魂了？”君山有些好笑地看着她。

她臊得脸红，装作看风景似的往前望去。

许久，耳畔忽风雷大啸，声嘈杂。只见前方生出一股带电飓风，好几艘飞舟被掀翻，舟中逃得再快也免不了挨雷一劈，逃出来的个个发丝竖立如海胆，衣衫褴褛比花子，味焦香赛烤……

观此惨状，原本跃跃欲试的一众英雄好汉也都面面相觑，踌躇不前了。

——“没有旁的入，只能穿风而过吗？”有问。

——“没有。”

那发问的不信，拿剑试探了一圈，却一丝一毫剑气都传不过去，还险些被朝他飞速奔来的飓风给卷走了，惊得剑都没收就一溜烟遁出八百里远。

那拍着胸脯喘了几气，回过来才发觉剑没了……剑呢？怎么召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