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3)
贺姝由张宝带下去安置,陶姑姑也不费那个心,眼下最重要的是王爷。
她那点小算计王爷自是门清,王爷懒的和她计较,她却不能不谢罪。
于是冲了一杯蒙顶甘露端进正殿,水温拿捏的正好,茶的清冽香气恰好冲出来,叶芽还是绿的,浮在水面上。
“王爷恕罪,是没看好贺孺。”
储司寒浅浅品一茶才吩咐道:“告诉张宝一声,再有一次,他就不必再待在郢王府了。”
陶姑姑知道他是说再安排侍寝的事,也是变向警告她。
这次的事算是过去了,开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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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杀?”贺姝抖成筛子的身子,因为张宝这句话稍微平静了一些。
“是这样的,”张宝道:“虽然王爷对付政敌的手段有些……据才的观察,王爷的拐杖下,迄今为止没有一条孺的命。”
“不过这话你不要对任何说一个字,王爷应该不喜旁知道他的弱点。”
贺姝:“……我不说的。”
打死她也不敢说。
就算储司寒不杀,可是……也很可怕。
她可不想成为第一个死在储司寒手上的。
张宝又宽慰道:“你且宽心,今夜的事不会传出去一个字,你只管在这休息,明儿个早晨再回西苑去,子长着呢,你是太妃赏赐的,只要王爷哪天想开了,你必然是一分恩宠。”
恩宠?储司寒简直就是个变态!
伺候他,怕不是要短命,此刻她忽然庆幸,储司寒这种不近色,她巴不得不要再伺候储司寒。
唯一欣慰的就是自己不用再丢一次。
要是叫西苑的那些知道,她夺了别的机会得到的却是一番羞辱,差点连皮都给剥了,那不是要被笑死,所幸那些永远都不会知道。
抽着嗓子呜咽着朝张宝道谢,张宝又宽慰了几句才离开。
贺姝后怕的哭了一会,迷迷糊糊睡过去,梦里都是剥皮和砍的噩梦,惊醒了好几次,醒的就很晚。
到天亮,看着镜子里眼角下的淡青,她是万不想让那些低贱的孺看了笑话的,拿了铅粉厚厚的铺盖两层。
换了衣服上好妆,再出门,看见陶姑姑垂手立在轿子旁,总觉得她垂着的眉眼下一定充满了讽刺。
手在袖子里紧了紧,气闷的上了轿子。
再说宋知枝,有地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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