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3)

廖松琴没有怨言地充当着车夫,保温盒里装的东西从蛋糕到正餐,花样百出,有时慕稚甚至会在脚边看到礼物袋,然后惊喜地从里面拿出钢笔,或是年轻会喜欢的饰品。

纵使再怎么给自己洗脑,慕稚也无法让自己相信,这是廖松琴出于对慕宁的兄弟谊而做出的举动。

就像是……在恋一样。

这种念让慕稚吓了一跳,他一膝盖顶到了副驾的储物箱,有些忙地别开视线,耳朵热热的。

廖松琴握在方向盘上的手紧了紧,问他,“怎么发现的?”

嗯?

慕稚拉开格子,然后在廖松琴的皮夹边找到一个首饰盒,打开,里面是一枚小熊胸针。

一股热气不可控地冲上脸颊,慕稚很小心地看了眼廖松琴,对方无声地笑着,带着几分得意,好像让慕稚感到惊喜是件让他心很好的事。

慕稚后来常常想,这让他如何不混淆?

他变得黏,常常跟在廖松琴身后打杂。厨房的空间就这么大,廖松琴一转身就能碰到他。

廖松琴好笑地问:“这么粘?”

慕稚低着不说话,就在廖松琴要移开视线,接着处理食材时,慕稚突然小幅度点

“嗯。”他说,“想粘着你。”

在慕稚眼里,这已是极其露骨的追求。『地址 』

廖松琴笑起来,用下巴抵了抵他的脑袋。

第10章 我要搬走

慕稚的越界是必然。

大一下学期,慕稚进了心理互助协会。廖松琴开心坏了,自家小孩这么有上进心,还想着帮助别,当晚就开了酒庆祝。

而就是那一次,失控的幽灵横冲直撞,将所有温馨的假面撕破。

二十岁的少年,窦初开,被酒与低声说话的男蛊惑,很轻易就借着朦胧的欲念将两片红润的唇贴上来,然后世界静止,庆祝变灾难,从此兄友弟恭的假象破裂,再也缝补不起来。

慕稚被廖松琴拉下来,听到他不容拒绝地说:

“喝醉了,快去洗漱吧。”

他甚至还帮慕稚挤了牙膏。

而慕稚站在明亮的卫生间里,镜子照出他的色,狼狈无所遁形,他发觉自己似乎犯了错。

这之后,廖松琴开始问他在学校有没有喜欢的,并且一次次鼓励他“喜欢就要去追”,“有你哥和我把关,什么都不用怕”。

慕稚想,我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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