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4/11)
痛意,而泪流满面。
云珠清理完后,打开手帕,手帕上面除了族长的华,还有方夫的血。
方夫很失落,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要被族长这般残酷对待,她每次与他结合,都要流血,而他却从不知温柔为何物。
方夫经常独宿空房,族长不会在她这般留宿整晚,往往发泄够了,就会离开这个破败的小院。
方夫很恼火,决定等族长再次前来,她就不伺候了,她的小花朵,在被族长蹂躏过后,已经再也回不到最初的模样。
可门锁一落,方夫又无限期盼,他能晚上来陪她,就算是不整晚留宿,力对待她的小花朵,也好过把她遗忘,永远锁着。
族长总是有恃无恐,他有意地在驯养方夫,而云珠,则是族长的帮凶,每次都会劝谏方夫,让她更加顺从族长,满足族长,以夫为天。
她这个论调一出,方夫很是无感,她一个,哪来的丈夫?天下男,不都是她的丈夫?
可族长却大为赞赏,认为云珠德行清高,贞洁贤良,比她这个主子,还要强上不知多少倍。
而云珠,也因此被族长提拔,提拔到了与明珠等同的地位,可以贴身伺候主子,二十四小时劝谏她,何为的德行。
方夫很抓狂,她没想到,卫昊天对她的要求,居然是这样的?
族长抱着方夫:“要不然呢,你以为是什么?”
方夫不愿言语,她和卫昊天没话说,她只想等卫昊天走后,找几本书看看。
可事实上,云珠对着族长,是一副嘴脸,在面对方夫的时候,又换了一副嘴脸。
“夫,您难道就不想走出寒春院?”
“去外面走动走动?”
“族长那边,你一定顺从他,满足他,以他为天,只有这样,您才能走出这里。”
“而不是终身幽禁。”
方夫泪眼含愁:“可是,我已经够顺从他了呀!但凡他要,不管要多少次,我都给他。”她那时候特别害怕,害怕自己被幽禁在这里,害怕卫昊天只是将她当做隶,想用就用,一旦有了更好的,就立刻抛诸脑后。
云珠:“可是,他想要的,或许不仅是床笫之间的那点事儿。”
“你要适时地向他表忠心,表明自己的心迹,从今而后,再也不水杨花,再也不多看旁的男一眼。”
方夫痛苦流涕:“可是,他会在意一个的忠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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