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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手,又怕是空城计。
“有我没我,于我的计划没有多大影响。”他将围巾平铺在地上,坐了下去,“你们都到了吗?”
“什么?”那个老板打扮的忍不住发问。
“哈哈,没什么。”梧蓊笑着摇摇,他知道他们怕他布了暗棋,不敢轻举妄动,“我跟你们说说吧。”
他们严阵以待,身子前倾脚扎的稳,手里的枪捏得更紧了。
“我六年前加入了共产党,”他的话讲的不快,带着回忆往昔的松快,“在巴黎的时候,发现了自家也掺和了鸦片的事。”
“鸦片汲气,控志,毁良知,说是灭世之物也不为过。就这样的东西,成了这片地方,乃至全国的通货。”他话语平淡,仿佛早早怒骂了多次,已无力再骂,“所以我一回国就盯上它了,花了六年聚在了上海这一块。”
“你要做什么!”汉子听他讲着,心里越发躁动焦虑。他控制不住往前走了两步,手里的枪慢慢抬起。旁的见他上前,有几个冒进地冲上去。有一手一抖,一枪打在了梧蓊的腿上。
另几听见他的闷哼,有些激动地上前。“别动!”汉子下意识一拦,见没发生什么事,才带去抓他。
梧蓊见来越靠越近,嘴角上扬的幅度也跟着变大,“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字,也应该知道我家家境不错。”
“我不仅做了这件事,还花钱雇了全国各地的学生,给那些种鸦片,有亲吸鸦片,在卖鸦片的,讲了讲鸦片的坏。”
“你知道这些年,鸦片产量不高的原因吗?他们不敢种了。你知道我把鸦片贸易聚集到这做什么吗?”
汉子已经把他提了起来,让押着,脸黑的不行。
“最近是不是有高层商讨会,所有都来?我从回国开始,就在上海沿海都买了地,挖了数不清的坑,买石灰石矿。我会当着全上海的面,杀儆猴,把他们的,连着你们搬来的鸦片仓库,一起沉海。”
众见他的眼深沉癫狂,有几个被吓得跌坐在地上,嘴里大叫,“疯子!他是疯子!”
梧蓊停止了笑,显得落寞。说了这么多,他的记忆也回到了年少。走马灯似的经历快速略过,最后停下的却是那一个画面。
妹妹的面前放了一封信,抬起的脸是迷茫的,眼睛有他不懂的难过。他记不得那天她是怎么离开,却记得她声音里的颤抖,绝望。
他们还来不及反应,突然灼眼的猛烈光线首先闪瞎了他们眼睛,其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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