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2/3)

为什么不反抗?她手上的力度保持不变,视线依旧盯着那只脚,像是刚才的尴尬从未存在过。

和所有都能融洽地相处,唯独与我有很多不愉快。即使低着,秋令竹也能感受到夏且月在直直地看着自己,接着就有一道气息出现在耳边,像是调侃般笑道,该反抗的怎么会是我呢?

那声笑轻轻的,没有任何责怪的意味甚至带着自嘲,可正因如此才比刀子还要锋利。

她想过或许某天当两喝得伶仃大醉的时候可以开诚布公地聊聊天,可是她错了,只是这种程度的直白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手中的脚缩回了被子里。

晚安。

她听见夏且月这么说。

好梦。

她小声回答道。

第12章 关于字条

昨晚涂了药膏之后夏且月很快就睡着了,看一眼时间现在已经是早上七点,掀开被子发现药膏的味道还是那么刺鼻。

这药膏还不如不用,怎么比昨天还疼了?

她忍着痛穿上鞋子,寝室里没有,但她的桌子上有一杯豆浆和一个包子。

旁边放一张字条,上面的字迹如行云流水大气磅礴,看似随意却不杂,字与字之间甚至能看出疏离。

这样的字条夏且月曾经有很多。

高三那年秋令竹去集训,对着字条模仿秋令竹的字迹就成了她最主要的放松方式,那段时间,她连上书法课都没挽救的字竟然开始写得像模像样。

然而不属于你的永远也不属于你,高考完后的几个月没有动过笔,她的字又恢复成原样,歪七扭八的。所以夏且月从小到大都很讨厌字似主型这句话。

吃完早餐再去训练。上面这么写着。

她拿起字条,这才发现桌子变得井然有序。咬住吸管若有所思,过了好一会,将台灯拿起,把字条叠好放到下面,最后再用台灯压住。

杯中的最后一豆浆喝完,扔进门的垃圾桶,关上门,该去训练了。

昨天把夏且月推倒,荣欣兰不仅没有一丝歉意,看见她进来反而冷嘲热讽:你把脚扭伤已经耽误到我们的进度了,训练还来这么迟,怎么不睡到下午再来呢?

夏且月装作没听见,看见荣欣兰身旁站着的是阚可,毫无心机地问道:昨天林pd不是说......

你脚肿成这样还站前排就是拉我们的后腿。荣欣兰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站后面去。

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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