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裂心(7)(6/8)

绑在沙发上,经受着他的目光游掠。

又被他含在中,没有一点怜惜,牙齿一下又一下地啮噬着儿,挑揉着左,轻撇着,缓拨着。

内裤里藏了一只手,只遮住了陷入馒里的指,手背露在外面,不停地,反复移动,在坑洼涡中重埋深挖。

“嗯啊……嗯不要……啊啊……”喉咙溢出喘音,她根本抑制不住,连话都说不完整。

那点欲遮还羞的布料完全印出了五指的形状,拔出来又进去,拱起来又凹下去,慢慢地,有很多水被撅弄的带出窄缝,黏腻的不行,真皮的沙发,半点不吸水,聚滴成流,已然难以直视。

手脚都被缚住,再怎样挣扎都是徒劳,腕骨磨得生疼,擦出血痕。

她的身体随着他的侵犯而扭动不止,反而呈现了一场视觉盛宴。

都有征服欲,卑劣因子一贯会藏在姣好皮囊之下,隐而不露是要维持禁欲设,当然也是由于没有找到恰当的时机,而对于贺戍这样矛盾的,这种恶劣龌龊的欲望更甚。

如今,撕裂了伪装,还有什么好隐藏的,他想玩自己妹妹的身体,早不是一天两天,几乎在每一个彻夜难眠的深夜,他都像找不到出路的困兽,喝着酒,肆意肖想,换过千百种场景,变过无数个姿势,无一不是把她得汁水横流。

可一旦美梦惊醒后,是无尽的空虚和自厌,所有的痛苦加倍压来。

因为她,他才渐渐发现原来的黑暗面,真的可以坏到不堪设想的地步。

她哭得几近背过气,屁股一直颠在沙发上想逃,却越是抗拒,水越多。

贺戍知道,她这是在羞耻,在恨他。

可每当想到她要收别的花,他的心好像被绞机切割烂了。

他解开裤带,放出器,挑开她的内裤,对着眼,慢慢刺进去。

“哥,你要强我吗?”她哭哑了嗓。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随便你吧。你要毁了被你亲手养大的融融,别后悔就行。”

“哥,你要我死可以,可后天就是的忌啊,你让我怎么敢跪着给她上香?还有远在海城工作的姨妈,你想让我成为罪吗?如何面对她们?”

“你也从来没问过,我你啊?”

“你想听吗?你要让我活不下去吗?”

“压在融融身上的是谁都可以,唯独不能是你啊。”

进了半个部,她就全身痉挛般的痛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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