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犹豫 3.（2/6）

让她呼吸不过来，眼前片状的烟雾仿佛停止了飘动，停滞在她面前，和她的心跳一般，时间仿佛真的定格了。

心的酸涩上了大脑，鼻竟然红了起来，眼眶噙满了泪水，她抬，控制着，不让自己哭出来，不让自己在面前丢脸，不让自己仅剩的尊严散去。

“是利用吗？从到尾都只是利用吗？”

曾经软糯清脆的嗓音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含糊哑然的，是绪的释放。

霍无渡没看她，还真就思忖了下。不过他子急，没那么多耐心，更别提对一个仇的儿，他都懒得回答。

“除了利用还能有什么？”

回答了她一句，算是赏赐吗？

乔清妙笑了，一下子笑出了泪，心脏骤然收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一寸一寸地收紧，心血顺着那只无形的手流出，滴滴哒哒的，扼紧了一分，再一分，直到破碎，直到那颗心脏因无法承受痛苦而死去。

她揪着自己的皮，捶打着自己的胸，很痛，怨恨，可是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刚刚求过他了，求他给她一个孩子，只要一个孩子，他们就能在一起了，她可以将以前的事都忘记的，她可以为了他放弃一切的。

可是……连一个孩子，他都不愿给她。

“霍无渡，你信百因必有果，善恶终有报吗？”

她只问了他这么一句，其他的真就不用问了，不必说明，她也该懂了，该明白了。

她是乔家，乔家唯一的儿，她真的不能再将自己那仅存的傲气弃之不顾，让别肆意踩踏那颗心脏。

她该有自己的傲气的。

为了这么一个男，她独守在这里三年，为了他，不愿回家，为了他和自己的父亲闹僵，为了他把自己给弄丢了。

霍无渡皱了眉。佛曰：“百因必有果，善恶终有报。”他信吗？

入洪门，拜关公，念宣誓，如其他马仔一样，他也是这样过来的，可他貌似不信什么鬼之说，更不信上天，他只信他自己。

或许，善恶终有报，他会信，会信自己能将仇报了，让那些付出代价，他也信自己做尽恶事之后会遭到法律制裁或是新兴起来如他一般的将他弄死。

至于乔清妙的而不得，他尚不能理解。

他还未有像她一样，一个到什么都不顾了，到为了放弃一切包括自己。

这种做法于他而言，就是犯贱，单纯的犯贱，他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