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3/5)
浆,声音清楚道:“最近几天我还是鼻子囔囔的,嗓子刺啦疼的晚上睡都睡不好,多亏你推荐的《纯粹理批判》,昨晚我枕着康德老早就睡了,这应该是我最近几天睡得最好的一晚了。”
赵貉脸上冷得能滴水,“张小姐,你简直毫无改正之心。”
张青寒笑了笑,靠回椅背,吃着吐司戏谑地问:“哦,那小叔叔说一下,我犯了什么错,要您这么亲自劳心伤的上阵纠正我。”
赵貉:“你在跟我装傻?”
张青寒咀嚼的笑慢慢收敛,眼里的变成冰冷,“难道不能是我发自真心的疑问吗?还有,你竟然想要教化我,那我倒是想讨教一下,请问这位高尚的、博览群书的、绅士体面的赵先生,我究竟做了什么错事,需要您来纠正。”
“和你住在一起是我愿吗?”
“同一个大我17岁的老男发生关系是我愿吗?”
“对着一个锱铢必较、高高在上、风光无限的傲慢男伪善讨好是我愿吗?”
“我唯一愿的,就是事既已发生,我喜欢钱,您就拿钱解决我。”
“您告诉我,我要改的究竟有哪一点?不该那么钱,还是不该那么您的钱?”
赵貉沉默,幽深的眸子落在她脸上,是她看不懂的。
“赵貉,你直说吧,我该改的,就是不该的是你的钱,否则就算我是路边的一条狗,即便冻死在公园里,你也不可能去救我,还是说,我连狗都不如,你对合作方的猫猫狗狗,倒可能报以一丝怜悯之心。”
说完,张青寒冷笑了一声,起身上楼。
“你怎么知道我对你没有怜悯。”赵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张青寒侧脸,露出半张清冷的脸颊,下颔紧绷,冷淡中透出一丝锋利。
“如果你有,我会趁机要价。”
她收回脸,低轻笑了笑,眼里有自嘲的冷笑。
“不要怜悯我。”
离开,针锋相对的餐桌重归安静。
对面墙壁,叮叮叮,钟表敲响了十点的闹钟,一下一下撞在赵貉的大脑里。
他坐在座位,手攥紧了拐杖。
低着,不知在想什么。
*
张青寒的病断断续续折磨了她一周多,即便如此,她的咳嗽还是没有好彻底。
有的时候她抽纸,远在对面桌子的赵貉都要起身离开。
自以为体面周到,那副就怕她细菌染上的摸样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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