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来·十九(5/16)

命地转身回了卧室。

夜里没什么事做,她只好提前洗澡上床睡觉。

躺在床上无论如何都睡不着,她心烦意地调整着枕的形状,手指无意间摸到枕的一角,感觉有些粗糙,她侧看了眼,惊得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边边上不知何时被绣了个得意洋洋的小狐狸。

她赶紧打开衣柜检查自己的衣物,谢天谢地,这小狐狸绣花还没波及到内衣内裤上。

啊啊啊这个笨蛋!这几天都在她壶里干了些什么!

她先是气恼,然后又觉得他这种行为幼稚得好笑,最后只剩怅然和低落沉淀在脸上。

也不知道达达利亚现在在干嘛?是不是顶着胸的伤又回去给愚众当劳工苦力了。

对他的思念就像重力一样不可避免,却也无可奈何。

…她只是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想他了。

那天晚上荧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十分下贱地抱着达达利亚的大腿哭着求他不要走不要离开自己,梦里的达达利亚显得格外冷漠,不耐烦地将她一脚踹开后,就再也没回过,只留给她一个决绝的背影。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的枕湿了一大片,一定是睡觉的时候没闭上嘴流出来的水。

…为什么她就连在梦里都这么惨?

抱着大腿求他这种事,她才不会做!这辈子下辈子都不会!一定是自己内心的愧疚导致的!

任凭荧再怎么焦虑,扳倒博士的大业一时半会也完不成,现在的她还是太弱小了。

在完成复仇之前,子还是得照样过下去,总不能一直一蹶不振地躲在尘歌壶里——成天趴床上哭可不会变强。

做完常委托后,荧提着一大袋刚从集市上买来的东西出现在散兵的寝室。

因为是男寝,她担心贸然闯入会引起学生恐慌,所以每次都贴心地从外面爬树翻窗进来。

散兵凭运气抽签自己一个分到了二间,多出来的那张床刚好可以给小孩睡。

“阿毛呢,我们小阿毛去哪了?”荧熟门熟路地从他的书桌上跳下来,跟回自己家一样不客气,“我给他带了些衣服和生活用品。”

原本整洁的桌面顿时被她弄得一团,就连纸笔都掉到了地上。

她进来的时候,散兵正坐在床边看一份文书,见到她把自己的文具弄得七八糟,也只是皱了下眉——他已经习惯被她这样打扰了。

散兵走过去将凌的桌面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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