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来·十六(5/19)
了以后她拆信时避着,于是提笔将这句话给划掉了。
达达利亚好像有提过他最近在练胸,她是喜欢漂亮的肌没错啦,比如莱欧斯利的身材就非常完美…但要是像愚众先遣队里风拳雷锤那样虎背熊腰的牛蛙猛男——
想到这里,她赶紧蘸了蘸墨水又补充道:“健身要适度,敢练成双开门衣橱那样就不要你了。”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啊?”奋笔疾书的动静把派蒙吵醒了,她打着哈欠从床上坐了起来,“明天一早不是还要……”
“马上马上——”
“你怎么了?是有心事睡不着吗?”
见荧总在床上翻来覆去不睡觉,派蒙担心地问。
荧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过来问她:“我睡觉的时候是不是特别不老实?”
刚才抱着派蒙睡觉的时候,她习惯地想将腿搭上去,结果搭了个空,她一下子从浅寐中惊醒了,失落感猛然自内心深处涌了出来。
“我睡得比你还沉,你又不是不知道,”派蒙侧过身来看着她,“谁说你睡觉不老实让你不高兴了?”
“…没有。”
派蒙忽然感叹了句:“总感觉…你从至冬回来后变了好多。”
荧攥着被子的手指紧了一下:“哪里变了?”
派蒙努力地组织着语言:“经常望着空气莫名其妙地就开始傻笑,身上的气味也变了,多了股…冰冰凉凉的味道。”
她昨甚至看到她家旅行者坐在院子里极为做作地数着树上开的梅花,数完还一脸失魂落魄地喃喃:七朵,七…都七天了……
七天…?
这让派蒙立刻联想到了往生堂那一老一少时常挂在嘴边的七。
难道是被至冬的什么怪附了身?要真是那样,得去璃月找方士驱邪吧?降魔大圣能对外国的妖邪跨国执法吗?
荧对派蒙内心进行着的脑风毫不知,她拉开睡裙的衣领嗅了嗅自己身上:“是薄荷吗?”
她最近换了薄荷味的牙膏,和达达利亚常用的洗护用品是同一个牌子。
“不像薄荷,更像是雪山上的松树,”派蒙关切地握住了她的一根手指,“…你看起来好像很难过的样子,是不是肚子饿了?我这就去厨房给你找吃的!我有偷偷留下宵夜……”
“你又藏吃的!都说了食物不能放隔夜——”
“我是打算今晚半夜饿了就起来吃掉的啦!——这不是重点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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