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来·一(6/15)
然隔着纱布,但她能想象到他质疑的眼。
“…我会,”她怕引来院方的怀疑,拔导尿管可是每个医护员的必修课,她就算不会也得必须会了,“长官,您先躺回去。”
达达利亚半信半疑地躺回了床上。
“长官…您能不能先不要看我?”他一直盯着她看,她下不去手扒他裤子。
“护士小姐,我现在什么都看不到。”达达利亚无奈地提醒道。
荧这才想起他眼睛上的纱布。
“抱、抱歉!我马上帮您拔出来!”
她酝酿了一番绪,抱着赴死的心掀开了他的被子。
她刚掀开,就立刻把被子又给盖回去了。
啊啊啊啊啊都肿起来了还翘得那么高!果然是被她捅坏了吗!这比昨天晚上的时候还大,已经不是普通的勃起了吧?!
“…要不,还是叫吧?”她想跑路了。
达达利亚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立刻伸手紧紧扣住了她的手腕,他的脸色已经由方才的微红转为了绯红。
他压抑着喘息:“别叫…我不想让别看到…现在的样子……”
“好、好的……”荧忘了他看不见,下意识点了点。
也是,曾经那般意气风发的公子,想必不会愿意被看到自己现在这幅样子。
她将视线又下移回了他穿着病号服裤子的下身,那里高高耸立着,就算隔着条裤子她都能看清他的廓。
“咕咚,”她听到自己咽水的声音,“那…冒犯了……”
荧小心翼翼地脱下他的裤子,那根物事一脱离了束缚,就迫不及待地顶着根导管在她面前冉冉立起。
她不是第一次看到达达利亚的器,但它看起来似乎比昨天晚上还要大上一圈,它饱满硕大的暗粉色部好似一颗熟透了的果实,底下衔接着的粗长的茎身上隐约还能看到起的青筋。
…她还以为昨晚那样就已经是它的完全体了,没想到还能再进化成究极体吗?自己这双手到底还要再摸多少次这个东西?!
“很、很有!”她看得面红耳赤浑身不自在,开始没话找话,硬夸了一句,试图把它想象成昨天晚餐吃的红肠。
“…谢谢。”达达利亚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在强忍着痛楚,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了这两个字。
荧壮着胆子,再一次地握住了它。
它立刻在她手心猛地抽动了几下,她手一抖,差点没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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