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真是廉价(H)(2/4)
道她对南雪恩的憎恶可能超出了原本该有的程度,可无论如何,从小到大她只要看到这张总是无辜的脸,就必定会想起那些童年深夜里走廊尽压抑的哭声,想起干涸泳池里扭动如蛇舞的火堆,想起满床单干枯刺目的血,和母亲看着黑色尸袋时解脱却并不平静的表。
这些记忆都太遥远,遥远到只有一些残缺的声与画留在脑海里,可那强烈的愤恨与无力感却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纠缠着她对母亲的维护和敬,一同在她心里生出了庞大的根系,又向上高耸着,筑成了永恒排斥着那段过往的墙。
——因此南世理知道,她和南雪恩或许永远无法好好相处。
......
此刻的灯光渐渐开始显得刺眼,南世理重新垂下了裙摆,面无表地踩紧了身下南雪恩的肩,直到她压抑地呜咽起来。
“我发现......我不喜欢你说的任何一句话,所以拜托你。”与脸上暧昧的红晕完全相反,南世理的眼极其冰冷,“以后在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没有我的允许,你一句话都不要和我先说,闭上你的嘴。”
与疼痛带来的冲击相比,南世理毫无遮拦的厌恶或许更加可怕,南雪恩眯起眼哽咽着,像是没有听见一样,仍旧只是咬着唇发抖。
可南世理显然并不想让她逃避过去,就直接扯住了南雪恩的领,着她和自己对视:“回答呢?向我保证,保证你不会再说这种恶心廉价的东西,也不会在没有我允许的况下和我搭话。”
“......”然而南雪恩仍旧像是没能听见似的,只是有些失地看着她,放任疼痛占据她的全部意识,并没有给出答复。
或许是被她这个毫无反应的样子激怒,南世理很快失去了为数不多的耐心,最终伸手用力按住了南雪恩的身体,扯开她身上单薄的衬衫。
随着衣物褪尽,湿得不成样的就露在了南世理视线中,那粉微红的颜色在热流中漂亮得不像话,而南世理只是看了一眼,就冷笑一声重新抓住了桌上放着的沉重奖杯。她端详了一会儿那奖杯上细弱的血丝痕迹,随后在南雪恩白皙饱满的胸随意擦了擦。
“你全身上下,到底还有哪一点不廉价......?”南世理轻轻说着,就掐住了她的大腿,指尖按在她腿心毫不怜惜地拉开她,“让你跪着舔我而已,居然会兴奋成这个样子......南雪恩,你到底为什么会是我的妹妹?这种话说出来都让我觉得恶心。”
她面无表地讽刺到这里,就用力掐了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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