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二咕哒】尼罗河大祭(2/7)
们嬉笑着,玩闹一样的围绕着少,在她有些粗糙的肌肤上涂抹着深红色的油脂,再用细的柔夷覆盖上去揉搓到油脂被吸收。很快,少的身体就开始用力,她竭尽全力地想疲惫的身体里压榨出最后一丝力气拜托这种困难的境地。
围绕着她的忽然散开,黑暗中似乎一瞬间只剩下她一个,就连一直听得到的细碎说话声和衣服的摩擦声都不见了。忽然,宽大的皮板抽在少身上,打出几下响亮的啪啪声。
她吃不住痛,脚下一滑,全身的体重瞬间全都维系在已经无力的手臂上!侍们忽然又从黑暗中浮现,好像刚才的冷漠和疼痛都只不过是一场幻梦,她们将少放下来,温柔的把研磨的最最细的羹喂给她,还采来芬芳的花瓣装饰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
侍长把她绑好,盖上布单之后才离开。刚被取下眼罩的双眼只是看到一点点微光都会疼痛,少可以说从始至终都没看到这些陪伴在她身边的任何一个。等到视力恢复,她能看到的不过是昏暗的房间。
背上和臀上的伤痕肿肿的发着热,一跳一跳的疼痛起来,但她的身体更热。反复揉搓的体内因为催药蕴含着无尽的热力,她小声啜泣着,却连磨蹭双腿都做不到。
——眼帘中无需映入他,肌肤上无需感受他。
——此身已为法老之物。
这样的子一直持续到祭典前一天。 已经习惯于这种生活的她默数着在这间小屋中度过的夜夜,却一直没有等来那种残酷的对待。今天……或者明天是特别的,她被准许释放,只是仍然不能摘下眼罩,虽然今天所吃的东西却更加稀薄,像是谷粒和类熬出的汤汁,但是这样的好东西她过去一年也看不到一次,所以她还是努力的伸出舌舔干净汤勺里的最后一滴。
却意外的听到了一个男的声音,他没有走进这间屋子,但存在却像是少鼻端的香气一样鲜明到可怕的地步。他低低笑起来,“教的还不错么,舔起来也有那么点意思了……”从声音听起来,原本现在屋子里的侍们都恭敬地跪到了地上,男的香气渐渐远了,他命令道,“今天就开始打扮,余不希望明天出什么差错。”
有了这句话,侍们立刻开始将准备好的华服美饰都装饰在这个隶身上。不、应该说,这个被青金石和黄金装饰好的少,已经不是隶,而是拉美西斯二世即将向明献上的贡品了。
阳光再一次进入这间屋子的时候,它暂时的主已经被带到了法老王祭祀的地点。尼罗河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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