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47主宰者(2/3)
你去找姓顾的,就是这结果?”
“不然呢?”陈焕生道。
“这事可是在他生宴上发生的,他得负责到底!”
“负责,怎么负责?你当是胳膊腿打伤了,接骨敷药就能治好?吗啡替代到底也算是种办法。”
“你这不是害他吗?”
“你、你以为我想?个把妈的你告诉我还有什么办法?他都快被搞得咽气了!”陈焕生气到结巴,极少见地话带渣子。他向李晋发泄着连来所压抑的无能与愤怒。
“陈大哥、晋哥……”林隽好不容易上话,“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吧,我们又不是叁哥,不能替他做决定。”
“给我……”虚弱的声气从床上传来。他们一眼看去,都被肖凉的眼吓到了,因为那双眼中装满了罕见的恳求,就像一个死命揪住路衣襟要糖吃的小叫花。
叁个大男皆有所动摇,盯着吗啡药盒,目光如炬。
“谁给他注吗啡,我就跟谁拼命!”坐在床一直没说话的方子初突然开道,“你们都出去,我跟他有话说。”
关紧屋门后,方子初看着肖凉那张泪水、鼻涕、水痕迹混在一起的脸,看着他似哭而非地发笑,声音像是垂死的鹰。
她听到他说:“你看我……还像个吗?……认了,我认了。”
方子初想不明白这个曾经强大如明的为什么会屈服于这么点儿微不足道的药品粉剂?
类是这世间最大的主宰,他们甚至可以主宰自己的命运。可一旦沾染上这些东西,他们却只有被主宰的份。
没有这些,一个活得再辛劳,间再残酷,也会有笑的力气,因为眼中有光,心中有。
可被这些东西支配的地界,笑的力量被毒烟和蓝焰所吞噬,前方变成绝路,理想变作焦土,化为虚无……
“阿初……给我来一针,我马上就能好了。”他语气急切,齿也变得异常清晰起来。
“好了又跟死了有什么区别?你要是沾上那玩意,永远也好不了!”方子初的声线越来越颤抖,“戒这东西,大不了就是个死,还能像个好那样死!”
“我宁可死了……可是还有你,还有你我就得活着。”肖凉近来流的眼泪太多,已经没得流了,只剩眼眶干涩得发痛,“……你不懂,你从不为任何而活。”
他张着嘴直喘气,一气说这么多话太累了,抬起眼皮却愣住了,她正在脱衣服!
方子初手指抖着,一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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