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41酒后疯（2/4）

耀白的珍珠项链，显得庄重大方。

“陈老板来啦！”单单一个陈瑶青，唤醒了怡园外报社记者们胸前的摄影机，带着烟的闪光噼噼啪啪地出：

“您真的要嫁给顾相卿吗？”“陈老板婚后有什么规划呢？”“还会继续唱戏吗？”

“老叁，过来坐。”顾相卿坐在一楼最临近舞台的圆桌上首，向肖凉他们打了个手势。

这时门的一个卫兵过来在顾相卿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顾相卿道：“把那些赶走。”

卫兵们持枪一顿恫吓驱散，怡园门又重新恢复了短暂的肃静。

随着陈瑶青走进怡园的，还有在场众关于《宇宙锋》那些如假似真的梦幻之境。为什么戏子走到哪里都能成为视线的焦点，正是因为们总能感受到他们身上携带着的王侯将相、铁马金戈、才子佳与难遣春。

台上的戏离市井之太过于遥远，可戏子却可以离他们很近。

陈瑶青很自然地坐在了空置许久、紧挨着顾相卿的座位上，这也昭示了今不仅是一场生宴，同时也是一场订婚宴。

也许是这场盛宴全权由邹骏龙张罗，节目也搞得洋中带土的。两排白俄舞摇着宽大裙摆，不时露出丰硕的洁白大腿。

更有穿着飘逸洋裙的中国在台上模仿着洋腔洋调，随着“歪鹅铃”的伴奏，嗓子拉得又尖又细，间或吐出一两句高深的法文。

这“歪鹅铃”音译自“vol”，看起来像唱戏时台边琴师拉的二胡叁弦，有觉得这乐器响起来有点像歪着脑袋的大鹅在叫，故译作此。

桌上珍馔佳肴，台上莺歌燕语，宾客酒过叁巡。众期待的节目不止于此，他们都将目光聚焦在顾相卿身旁的那个。

“陈老板，今天可是顾将军的生辰，岂无登台献唱一出的道理？”同一桌的大买办黄忠义代表所有来客开了。

连肖凉都看向陈瑶青，期待着她能唱上一出，毕竟这些洋玩意儿他是真欣赏不了。

陈瑶青先是敬了黄忠义一杯酒，然后看了顾相卿一眼，致歉道：“黄老板，我已决定不再登台了。”

此话一撂，满座叹惋，却又能够理解。一个戏子，嫁给北洋政权炙手可热的物，还能做正妻，这是多大的幸运。又怎么能再像以前一样抛露面，取悦他？

“不过今，我把徒弟带了过来，给大家献丑了。”

陈瑶青的徒弟还未出道，没起艺名。这边厢早已在后台扮上，带着一出《拾玉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