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38屋里人(上)(2/4)
他横抱着她,怀中双臂紧搂住他的脖子,脸颊贴着他坚硬热烫的胸膛,眼中湿润,连自己都难以察觉对这个男强烈的依赖感。
而肖凉却看着被单上那一团被血洇染的浅红色,一下子就明白了,也顿时送了气。他俯视着看向她,脸上尽是柔柔的笑意:“怎么这么傻?没告诉过你,来了这个,你就能生小伢了!”
确实没清晰地告诉过方子初,生理卫生课是高年级才会上的,即使有了教材先生们也只会避讳地大略讲讲。母亲也从未和她谈论过相关话题,以致于她对一直是懵懵懂懂的。
她大概知道在长大前要迎来某种成熟的仪式,但没想到会这么痛,这么令恐慌。她也大概明白男和会光着身子钻进同一个被窝,然后小孩子就会由此诞生,可她想象不出来那些具体的细节。
这几,她有时候闲下来会去想,肖凉和会在床上做什么呢?这种想法就像毒蛇鲜红的信子一样,隐秘而危险,深入她的心里,让她感到冰凉而陌生,却又控制不住地想下去。
方子初不禁想,如果自己是个男伢就好了,那么他们一定是联系最紧密的异姓兄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男一,不清不楚,朦朦胧胧。
她到底还是怕,怕他以后有了自己的家,那么她就再也不是他的家了,他再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对她这样好了。
一想到他以后会对某个,甚至是男,像如今对自己这样好,她的心就一阵阵抽痛,好像要失去最珍贵的东西,每次想起的瞬间就眼眶发酸,有一种流泪的冲动。
终于在今夜,在月事降临的迷惘与恐慌中,在他的抚摸之下,她哭出声来了。
看着肖凉低眉对自己展露出的那份独有的温柔,方子初的心得到了安慰。她下意识用手背往脸上糊,沾满了冰冷的湿意,小声说:“我不知道。你又怎么知道的?”
肖凉哑然失笑,他不知怎么解释,难道要说自己曾在窑子里过几个娘们儿才明白的这事儿吗?
怀中的姑娘伢身上有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令他迷恋而钟,比如她虽然有时候表现出超乎同龄的冷静与勇敢,耍一些计谋时带着股狡黠劲儿,不过这都是建立在她的干净与天真基础之上的。
“裤子是不是脏了?换一换?”肖凉又把她放回到床上,在柜子里翻找着换洗的衣物和床单。
小腹上的疼痛感其实并不猛烈,只是因为夜里独自一在家的恐惧被放大了。此时,方子初竟然感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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