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35兰绣珠(3/6)
婪地嗅着,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嘴唇已经触碰上了那温软光滑的肌肤,在上面流连着,迟迟不愿离开。
当唇不自觉从颈窝攀上耳际,肖凉看到了白里透粉的脸颊与樱色的薄唇,一颗心像是要跳出嗓子眼,重重地击打着胸腔,被子里的手指都在颤抖。
他闭上双目,将唇轻轻碰在方子初的嘴角,然后像大梦初醒一般,怔然地起身坐在床上。好一会儿,才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当他站立在床前时,能清晰地看到,军裤的裤裆处被顶起了一个凸起。肖凉懊恼地盯着那处,挠了挠凌的短发。
——
方子初起床时,肖凉已经不见了。
她发现这个似乎比读书郎的作息更加刻苦。她不去上学堂已有将近一年,每夜温书过晚,上午九、十点钟才将将醒来。
这时一般是去巷角的摊子独自过早,偶尔会碰到赋闲一的肖凉正在院子里练拳脚,那便陪上自己一起去吃。
下午,她坐在窗前读书,窗外是满院花木,阳光耀眼。
然后,肖凉的副官余同光便会开车前来接他,奔赴到夜晚某一个灯红酒绿的局。
那些声色场,对于方子初向来很遥远。她从未听说,父亲曾去过那种地方。
父母的婚姻遵循着世间难得的一夫一妻制度,这令方子初从小便认为世上的男也本该如此,恪守一,从一而终。
她很难想象,肖凉搂着将是一幅怎样的画面。
同时她也很好那将会是一副什么样子,他这个年纪的男子大抵是很向往的吧,以后他也会跟某位子结婚,最后子孙满堂。
就如同自己一样。
不过,方子初感觉,婚姻终究是距离她太遥远了,她还有父亲的使命和自己的理想没有完成。
这吃过早饭后,外面突然响起敲门声。
肖凉在武汉,方子初对这声音就没那么害怕。她打开门,看到了几个提着各式工具的,看打扮像店家里的伙计。
为首一恭敬地点了下:“小姐您好,我们是奉肖旅长之命,前来安装电灯。”
电灯?那是父母在世时都用不起的东西,光是一颗灯泡一个月的电费就要花上个把大洋。
方子初把他们请进来:“所有屋子都要装吗?”
“是的小姐,肖旅长吩咐我们东家连院子里也要装上。”工利落地安排着手下伙计,“您放心,今晚家里就能都点上电灯。”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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