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34声色场(2/4)
叫他叁爷。”
“哎呀,真真是年轻有为,前途无量啊!”月娘忍不住将肖凉的品上下夸赞一番。
院子里是叁面的走马楼,两层。月娘为一行准备了二层最宽敞的套间:外间放着一案翅木八仙桌,桌后是绣着汉阳月湖风光的屏风一架,墙上挂着楹联和字画,墙角摆着金钱树和君子兰。里间是一席烟榻,榻上放着一个小方桌,桌上摆着铜制烟具、琉璃烟灯,看起来都很干净。
从窗棂可以看到前街的一片繁华景象:法租界里别有欧式风的楼房、以玻璃作橱窗的咖啡馆、闪烁着五光十色霓虹的舞厅。衣冠革履的白皮肤洋同那些灯火一样晃眼。
男们早已食过晚饭,接下来的一桌佳肴不过是来应景的,却还是一番铺张。肖凉却开始闷吃起来,很专注,似乎都没注意到窑姐的近身。
上桌的酒也恰是他最中意的汉汾,之前在“小黄楼”,那洋酒他喝不惯。
动了没两次筷子,佟会长就举起瓷盅,邀几干杯。黄忠义也是笑眯眯的,另一只手摸到了身旁一个子的肩上。
看到对面肖凉连饮叁杯,面不改色,他道:“肖旅长可真是海量啊。”说完看向这小子身边的窑姐,调侃着,“老弟你想必是还没成家,没尝过的滋味吧?你看如意这么个大美挨你坐着,你都能视而不见。”
“酒-色-财-气,这有了酒,有了财,却唯独不能缺了这个‘色’字。男,就是靠这气活着。”邹骏龙摸了摸他的光脑门,对肖凉咧嘴大笑,“叁弟不要拘束,就当这里是自己家,有什么尽管享用!”
肖凉这才看向身侧,但他其实早就知道了这的存在。此窑姐全名“玉如意”,曾是叁年前此处的牌,但颜色盛时短暂,不过二十五六的年纪,艳名便不及当年。
“玉如意”到底是班里妈妈曾倾心培养出来的,色艺双全不说,还极会揣摩男心思。虽色衰,但仍有熟客记挂,黄忠义便是其中之一,所以这次特点了她来作陪。
但这如意姑娘有个嗜好,说来也算不上什么嗜好,毕竟食色也。她但凡遇到个脸长得好或身材让她着迷的男,就可以连嫖资都不要,甚至倒贴钱。她常常说:“既然男能做嫖客?为何不能?”
席间她几乎是一直盯着身边的年轻男子,盯着那有棱有角的侧脸、盯着那喝酒时上下鼓动的喉结、盯着那戴着金色徽章的宽阔肩膀、盯着那被军装绷得紧致无比的腿……她骨缝里的风尽数骚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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