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将四哥五哥喂饱才是”()(1/2)
和二哥一样,是提前濯洗过的。 收藏不迷路!】
没什么味道。
但前段端过于硕大,徽宁刚勉强含住,唇角就隐隐作痛,阳具撑满了她的腔,而下身又被五哥进一根手指,她身体颤抖,差点直接咬下去。
“好好含着。”谢辞云皱起眉,按住她后颈,不让她躲开,“春晓不能厚此薄彼,既是被二哥灌了这么多,也要将四哥五哥喂饱才是。”
前半夜和太子的事已耗光了徽宁的力气,她只能含着四哥的慢慢舔弄,舌尖沿着青筋一点一点扫过,像是猫儿喝水一样。
谢辞云看出她没有什么力气,也不为难,干脆直接按着她的后颈,按照自己的节奏往前深顶、抽出。
硕大的圆撞上喉管,徽宁瞬间就被呛红了眼。
然而柔软的喉却紧紧裹含住硕大的圆,那物也越来越涨大泵跳,紧箍感强烈到令窒息。
他低抽一气,理智全无,整根入又拔出,粗长的器物狠命撞在喉咙狠狠捣了几十下。
徽宁没能全含住。
她吐了出来,大量沿着她的脖颈滑过,不断低淌在胸雪白的峰上,还有几点飞溅在粉的璎。
她狼狈不堪,伏在地上低低喘息、干呕,还在顺着她嘴角往下流。
天真又靡。
谢辞云舒服得喟叹,伸手摸了摸她的:“春晓可是真是哥哥们的宝贝。”
紧接着,他捏着那点漂亮的粉缨,夹在二指间揉搓。
柔软的珠很快被他捏得发硬,刚过本有些疲软的阳具立刻硬挺,贴在少白皙的房中间,更衬得那物渤涨、狰狞。
顶上又响起他的声音:“哥哥的阳具只有春晓碰才能硬着,这么多哥哥,春晓该怎么办?嗯?”
徽宁不说话。
和二哥一样的。
这种话若是回答,只会让他更加生气。
见徽宁不吭声,他又戏谑道:“父皇近来似乎有为我指婚的意向,好春晓,告诉哥哥该怎么办?”
徽宁还没来得及回答,中忽然被加到二指,花一下子被扩开,还没来得及适应手指,男粗大的就从后面直接了进来。
“啊……五哥……”她刚叫出声,后续的声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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