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你想摸么（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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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只在你面前脱过。”

姜无沅：“……”

这水为什么放得这么慢。

姜无沅没有抬，只盯着水瞧，她能感受到身后的鱼在盯着她，那道视线几乎要化为实质贴在她身上。

她背上是有花吗？还是这鱼没见过。

在备受折磨的视线下，水终于放好，姜无沅在心里悄悄松了气。她对着沧说：“你衣服脱了后放在这边。”她指了指她放红衣的地方，又说：“你先在这里化尾，我在外面，如果有什么事可以叫我。”

说完，她全程没抬眼，出了浴室将门关上。她其实并不知道沧所说的化尾具体是指什么，不过从字面意思上来看，应该就是变回鱼的模样。

沧需要化尾，是不是代表着鱼没有办法长久维持的形态。

整个房间突然安静下来，姜无沅站在门外可以清楚听到水的晃动声。门缝里突然透过来一道浅光，又缓缓暗下去。

“无沅。”里的鱼叫了她一声，隔着道门，声音有些沉闷。

姜无沅一直守在门，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怎么了？”她愣了愣，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对沧的称呼适应得这么自然。

沧的声音又传过来：“你可否进来？”

姜无沅手搭上门把，缓缓吸了一气，做了个心理建设才推开门进去。她眼不敢飘，可鱼的尾巴实在是太过显眼。

浴室里开了一盏灯，却远远不及她的长尾来得耀眼。银白色的鳞片紧紧包裹着皮，凝结的水珠坠在鳞片上碎着粼粼光芒。分明是剔透的白，姜无沅却又想用流光溢彩去形容她。

沧轻轻坐靠在浴缸里，白色的长发打湿了半截垂在她胸前，刚好掩住了她上身赤裸的两处柔软。

姜无沅没由来地觉得有些紧张：“……怎么了？”

沧淡淡看过来，大大的尾鳍轻轻摆了摆，水声清脆。

“尾巴，展不开。”

姜无沅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鱼的尾巴实在是太长了，目测大概有将近三米，这浴缸根本装不下，以至于有长长的一截只得搭在外边。

这浴缸其实不算小，平时姜无沅自己用绰绰有余。如今放在鱼身上，完全不够看。

姜无沅走过去，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沧像是明白她的困扰，又说：“无沅，帮我淋些水。”

姜无沅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瞧见了她露出水面的那截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