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1/3)

司镜之含着薄荷细烟,语气却如夜雨般微凉:“也许那个时候,我应该阻止她,那不是她真正的真命天子。 .【收藏不迷路!:以备不时之需】”

“阿姨,您打一把伞吧。淋雨太久,是会生病的。”林舟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把收拢的唐红油纸伞。

他把伞递给,侧身躲进了裴歌的伞下。

“能够证明我母亲来过这个世界的不是我的父亲,也不仅仅是流淌着母亲血脉的我,还有经历过母亲的童年,与她有过羁绊的司阿姨您啊。”

“那些相片母亲没有给我,定是她希望它的主另有其,而不是我。所以,如果可以的话,请您继续保存下去吧。”

司镜之抬眼,无声地望了过去。裴歌的平静温润,似乎并没有受到男的影响。

他的身旁站着一个年轻甚至看上去才刚成年的少年身旁,可他们又只是微笑着,仿佛早已走出了阴霾,只有她仍被困在那段斑驳老旧的时光。

的目光久久停留在那张与她相似的面孔上,慢慢垂下了眼。

她自诩是那的青梅,宣称她们自幼就在一起度过许多个春夏秋冬,可实际上满打满算,也仅仅只有两年而已。

后来裴清筠从那片老城区搬走,她们之间的联系便少之又少。

如今她已经离世,她们之间分别的时间有无数个两年,和数不清的春夏秋冬。

司镜之含着薄荷烟,眉眼微弯,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撑开伞,站在昏黄的路灯下,接着那道微亮却温暖的灯光,细细看着面前的两个

尽管她不知道这两个孩子之间的关系,裴歌对林舟的描述也少之又少,可她仍然在那年轻的目光中看到了这世间最温暖的感

少年只是微笑着看着她,在此之前他们未曾相遇,如今却被这个比自己还要小的孩子安抚了内心。

司镜之揉了揉额角,握住油纸伞的手指微微收紧,她已经四十多岁了,却仍然会被这些细微末节所触动。

最细腻的、最温暖的,往往也藏在最不起眼的地方,可它又是最温柔的地方。

司镜之背对他们,挥了挥手:“走了,该去工作了。以后等我去了普洱一起喝酒啊,你们可都是成年,推不掉怪阿姨的酒会啦。”

裴歌点,笑着应下:“有时间和机会的话,我们会来拜访您的。”

司镜之的脚步一顿,声音融进了这场毫无止步的夜雨之中,听得有些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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