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水晶葡萄(2/3)
难免有点心猿意马起来。
男的指节在藤条椅边磨蹭几下,喉结上下滚动一番,又在前面套着白裙子蓝披肩的转身过来之际迅速把手握成拳,恢复那副不着调的样子。
“给你。”
一瓶酒和几张创贴被细白的手指拈着,梁枕一抬眼,刚好能看到她修剪整齐的指甲盖上浅白的月牙。
指节纹路都那么白,真不知道是怎么养出来的。
梁枕看着,也不去接,摆出个大少爷做派看:“不帮忙?”
他摇了摇自己右手手臂,示意,他不方便。
顶的蛾子还在一刻不停地往白炽灯上撞,一下一下撞出啪啦轻微的响,在他身后灰白的墙壁上投下细碎晃的影。
南珂不动,他也就看着她不说话,打定主意要她给他处理这伤。
最终还是她先皱了下眉,手上的东西哗啦搁到玻璃柜上,对他说:“手拿来。”
大少爷一笑,呲出一排齐整的白牙,乐呵呵地把自己受伤的右手给她,郑重得像什么隐秘的接仪式。
南珂软得像棉花的手指提溜起了他肌狰狞的小臂。
梁枕最先感受到的是痒,那种感觉让忍不住瑟缩皮去躲避,却又被血里秘而不宣的渴催促着更靠近她。
而她借着昏暗不清的光线仔细端详了一番那道子,就像放一团死物一样把那条小麦色的手臂往玻璃柜上一搁,拧开酒瓶往小瓶盖里倒一些,拿出棉签去沾。
下一秒那吸满酒的棉花团温温柔柔地抚上了他的伤,刺凉、微疼,跟清凉油涂到太阳上一个感觉。
那棉花还没她的手软。
卷帘门只开了一半,底下有闷燥的夜风扑进来,贴着的小腿卷滑而过,拨得绪都有些昏。
南珂动作轻又慢,不说话,梁枕也没开,靠着藤椅背把盯住,视线从她额间的碎发下移到眉间皱巴的皮,分想着。
皱眉都他妈这么好看。
不过他似乎总是见她皱眉的样子、面无表的样子、还有生气的样子。
都没见她笑过。
那得漂亮成什么样子?
梁枕思维发散,那边已经在给他贴创贴了,他也不闲着,左手往袋里一揣,摸出来盒烟,红色包装的中华,被他塞进五颜六色的玻璃柜里。
南珂被玻璃柜门拉开的声音吸引注意,眼皮一抬看了一眼,瞥见了他放进去的、刚从那男身上摸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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