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尽心思勾引的人成了你的堂叔?!(上)(2/4)
多……”
他修长的手往你臀下一摸,盛出一手的透明花,他将那只手放在唇侧,伸出舌慢慢把这些水卷入中。
外表端方君子的面容却做出这般男妖似的举动,你只觉得自己被他蛊惑得找不着北,迷迷瞪瞪地想,在这样一个极善伪装的黑心肝面前,你栽得委实不冤。
房内只余一扇半撑开的窗透出昏暗光亮,天欲晚。
他抱着你在红木太师椅上坐下,你立时身子失重坠入他怀中,一撑,他的阳具又重新占据你的宫苞。
他用嘴轻咬着你的尖,啃得尖尖上面都是杂的牙印。你娇吟着颤抖着,哭哭啼啼地求饶,他却恶劣道:“不是你先来勾我的吗?我的……堂侄,”堂侄几个字在他嘴里千转百回,似是在玩味:“还未出阁就忍不住爬上我的床,一定是很喜欢的我吧,嗯?说话!”
“呜呜……我那时也不知道你以后会成为我的堂叔啊……”
你避重就轻,不敢确认自己对崔应的心思。因为你也分辨不清,你们是叔侄,还是…恋。
得不到想要的回应,崔应压下眉眼,鸦羽般的长睫遮住眼底的晦涩,沉着脸在你的最深处出了又稠又烫的白浊,你的小肚子都被充得鼓起来了。
你彻底失,身子一软昏死过去。
————
最终你还是缺席了这场为你相亲而办的晚宴,原因无他,你实在是下不了床。
荒唐事过后,你的肚子犹如三月怀胎的,崔应又用他玉冠上的白玉珠子把你的堵住,不许你泄。碍于他暗含威胁的眼,你还是乖乖答应了,遣跟母亲说自己的身子实在是酸疼得厉害,不便赴宴。
宽和慈的母亲没有责怪你,只让你好好休息,相亲的事改再议。
你躺在床上,身体的不适让你不自主地落下泪来,泪水打湿了大半个枕,你悔呀!
你这一生最后悔之事,就是当初年少不知死活,光顾着看皮囊,恋慕上了崔家家主崔应。
你是个没落富商之,父亲前几年因病去了,只余母二相依为命,幸而家产颇丰,子过得倒也自在。依你这般身份,本不该与崔应有所牵扯。只是你那时也不知抽的什么疯,竟被几个远游而来的塞外子鼓动,觉得若能和崔应这样的美睡一觉也不枉此生。
你的针眼胆子首次大起来,在一次崔家宴请城内大半商户的宴会上,给崔应下了药。
本就是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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