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云腻雨玄鳞侵雪脂,搓粉含朱素袍裹春色((1/4)
*剧接上文《入仙山惨作劫药解毒,堕糜狱终成禁脔承云雨》
沦落这样的处境已经多久了?
她已然忘记春风拂过翠绿枝叶送来的青香,忘记从山坡高处欢笑着滚下,细小的苍耳和花瓣粘在衣服上,忘记赤足站在及膝的溪流中,用柳条编的篮子捞起一兜鱼虾。 【:. 收藏不迷路!】只有偶尔用脸颊磨蹭小猫柔软的皮毛,能唤起些许往不甚真实的幻影。不然她可能会彻底记忆错,以为自己生下来就被当成禁脔养大,在这里供乐,从未见过矿外的天地。那些偶尔浮现的图景,不过是她屡屡被到晕厥后逃避现实,给自己编织的幻梦。
起初,小猫乍然被带到陌生环境,惊恐至极,瘦得脊背的骨都单薄地支出一道棱,看得她心都要碎了,还时不时朝来往的仙嘶叫亮爪,迫使她不得不泪涟涟地献上双与唇讨好,为这不懂事的小兽乞怜。后来它不知何时竟适应了这里。比起不得自由的她,那些仙并不屑理会一只狸猫,它在晶石间腾跃奔跑,消失于矿深处。瘦下去的养了回来,不知吃了什么,一身皮毛比之前更亮泽,俨然如缎子一般。
它会叼来形状异,芳香扑鼻的果实,或是蕊瓣卷拢,盈了一汪蜜露的花朵。就像她们还住在山下简陋的小屋时捉来老鼠、雀鸟和小蛇衔到她脚边一样,威风凛凛地挺着等她奖励抚摸。
这些果实与花蜜是她在哭着吞咽外仅有的能尝到的滋味,她每次都会很珍惜地一点点吃下。
矿里的仙来来往往,流值守、采掘,未有间隙。这无疑是项极清苦无聊的活计,她就成了唯一的消遣,辗转在不同的胯下,昏昏噩噩,泣泪不止。大腿内侧的语与数目记录早就如刺青般绵延到足踝。有一天,她的一边抵着腔,边拍了下她的臀,笑谑道:“如今宗门上下,恐怕都用遍了你这两。矿的事务从避之不及变成师兄弟争抢,也是多亏了你这凡啊。”
闻言,她湿红的眼眶不禁又溢出新的泪滴。落到捅在她中,将双唇撑得绷紧大开,无进出的上。
几乎已经忘了身上三个哪一处都没有着阳具是什么感觉了。她疲倦地睁开眼,在看厌了的晶石荧烁,霞彩流辉的仙家景象中,竟没见到任何仙门中的白衣身影。
回忆起昨昏迷前听到的只言片语……似乎宗门中有一闭关许久的天才突破,上下皆喜,办起了盛大的庆典,还要招待其他门派的宾客,就连矿的值守弟子也被叫走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