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仙山惨作劫药解淫毒,堕糜狱终成禁脔承云(3/5)
”
仙君语气温和,面带笑意,仿佛对她的狼狈之态关切有加。他明知被玩弄得志昏沉的凡已无半点心思去听他虚伪的亵语,更无法吐露只言片语拒绝,还是装腔作势地等了片刻,随后便抬起她下颌将具再次压进已被迫咽下许多白的喉道。
她已经一丝力气也无,任由仍未饱足的仙君上前来将她百般摆布玩弄,只是无力靠在身旁的怀中,偶尔被到实在超出她承受范围的深度才哽咽溢出一声哭吟。不知是否由于这些仙门中身具的灵力在合中也无意间渡给她少许,她的意识总是在离黑沉之境只有一线之差时被骤然拉回,重又清晰感受着双、唇、胸甚至于两手所受的亵辱。此时此刻,昏迷对她而言似乎也是一种奢求。再度哭喘着感受小腹深处被灌注浓后,她又一次被转送他之手。颤抖虚软的双腿已然完全无法支撑她站立,那一时没扶稳,她立时软软跪倒地面,身体顺势趴伏下去。
“怎么越发不经了?”
有一边调笑一边再次把她从地上捞起来。她哭着合上眼,心底那点微弱的火苗就要熄灭。明明这帮仙君已再无身中毒的冒失急躁之态,为何还不肯放过她。这场噩梦究竟会何时结束,还是永无止境?
她在苦思中朦朦胧胧又听得身旁这班徒的议论之声。天色已经泛白,采药的村民很快就可能路过此处。他们断不会在此久留,毒既解,想必已经到了处置发落她的时候。她思及此处,不得不强忍恐惧,振奋,以盈泪的眼哀切望向怀抱她的那,扯动他袖低声求他们放她一条生路。可惜这挨了整夜弄、遍布痕斑的身子所做的一举一动,比起撒娇乞怜都更像献媚求欢。
身旁的议论突然静了一瞬,随即她就被捏住脸转过了。
“张嘴。”有命令道。
抵在她唇边的是一枚小巧而冰凉的药瓶,她未曾料到求饶会招致这样的对待,惊惧地闭紧双唇,摇抗拒,然而虚软无力的躯体怎能与下手强硬的仙君对抗,很快她就被掐住下颌灌进了那瓶药。
不知是幸事还是不幸,这瓶药灌下去,她的思绪竟然意外地混沌迷糊起来。一整夜都未曾眷顾她的睡意终于向她敞怀,她几乎是心怀狂喜地拥抱了昏沉。
唤醒她的是细弱的猫叫。那是小动物骤然被扔到全然陌生环境的惊恐无助。这野惯了的小兽终于不再贪眷可供嬉游的山林,在迷途受困时咪咪叫着思念起家里稻为顶的房舍,温暖的灶台,猫碗里滋味平淡却足以饱腹的食物和铺着粗花布的小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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