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仙山惨作劫药解淫毒,堕糜狱终成禁脔承云(1/5)
即便如此猥羞辱的言论照面砸过来,她也生不出怒气了,只是畏怯地缩在不知谁的怀中,偶尔徒劳地避一避吸饱紫墨再次伸过来的笔尖。 【:. 收藏不迷路!】
四溅的融混进满溢的浆,与滴落的热汗渗作一道,兼之用以辱她的制符墨汁,在她身上绘出秽不堪的画卷,而她正是那张凄惨至极、任涂抹的绢纸。
这时间,仙君们没有入她身子泄过欲,也蹭着那软滑肌肤出了,大多都消去些火气,不再袒露出贪兽似的恶相,反倒面色犹然自若。他们一时不急着捞起她来弄,白衣济楚之貌兼以玉立之姿,几乎有一瞬间让她错觉这是能救她于水火的谪仙。然而她所受的渎犯非但没有稍缓,反而变本加厉。拾回自制力的仙君们似乎玩大发,流执笔,如作曲水流觞之戏般缀玉联珠,只是字字为词、句句皆语。
这场色墨戏没有曲水、没有流觞,被赏玩的少本身就是漂摇在汹涌欲流中的酒盏,送到谁手边就由谁取用。题下的一笔一划最终都变作她身上抹不去的辱印。她泪流满面地听着受着,意念也被露骨冒犯的言辞蹂躏弄得彻底。
正值她苦闷咽下泣哭的当,一声细弱的猫叫传进她耳中。她茫然迷的色骤然一震,哭红的眼四下张望,寻那猫叫的源。有注意到她态,亦不动声色往丛某处望一眼。这猫崽已在此地徘徊一刻有余,身富灵力、五感敏锐的仙君其实早就有所察觉,只是她被玩得昏意,直至此刻才听闻响动。
入夜前跑失的猫儿似乎是听见主的痛吟哀哭,正驻足嗅探。念及仙君摧凌她尤甚于敲骨剥髓,自身难保的少竟忧心起那只误闯的小宠来。她挣扎着抬起手去抱身旁之,犹带泣音的呻吟无比勾,一时呜咽一时又哀求,简直像是故意引来犯。注意力重又回到她遍布痕的身体上的仙君色各异,有为凡突发的媚态而诧异失的,也有明白她心底顾虑而哂笑的。
她简直是做足了牺牲,不多时就被擒在怀中,又堕入同之前一般悲惨的境地,小腹被抵进宫的顶得凸起,又遭身后以阳具塞满她后之揉按下腹,更有数根棍鞭笞抵弄她柔的双,溢把两颗被碾得左右歪斜的染得发亮。她被得失声哭叫,几乎含不住捅进中的器,整个被挑在茎上痉挛不断。
可她那点小聪明还是被识破了。失的剧烈高中她怀里突然被抛进一团毛绒绒热乎乎的小东西。她智涣散地接住,在低望见她疼的猫崽时几乎心惊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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