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对峙（2/6）

疼的她喘不过气，整个身体不受控地开始发抖，眼泪也不由自主地冒了出来。

但在所有一瞬间的绪里，没有茫然失措，没有惴惴不安。

更不想托词辩白。

只有对最终凌迟的无法挣脱和疲软无力。

姚士抱着一只小小的西高地下楼，她还披着一身睡袍，好像刚休息好，眉眼温淑，一蓬松卷发随意垂在胸，看到他们时略为惊讶，走过来后手里的小狗轻轻推向她怀里，浅笑道：“妈妈给你挑的，圣诞节礼物。”又低看她，上手抚她的眼睛，“怎么哭了？”

看向李樊：“发生什么事了？”

李樊迅速整理好心，拿起柜子上的包，微微一笑：“我的失职，今晚没有送阿声回来，她的东西落在出租车上了。『 』”

温声鼻尖发酸，目光直直盯向他，看他替自己解释，看他一脸了无惧色，看他的道貌岸然。

如果不是他，她可能还在福利院过无父无母的穷苦生活，可如果不是他，她就没有负疚，也不用对反转的命运觉得不公，更不会对自己产生厌恨怀疑。

李樊还想说什么，姚书文突然抬手，让他直接离开。

面色少见的轻淡。

他只好颔首示意推门走了出去，临走前又看了她一眼。

温声抹了把眼泪，姿势有些僵硬地抱着那只小狗，是她很喜欢的品种，乎乎的绵软肚皮贴在她的手心，因为还很小，姿势蜷成一团努力拱进她怀里，两只粉的圆耳朵耷拉下来，湿蒙蒙的黑亮眼睛半睁不闭的，一副马上要睡过去的迷瞪样子。

姚士坐在她旁边，先是摸了摸她的发，又勾弄起她怀里的小狗，“它是宝宝，给它起个名字。”

一切好像平风静，温声悄然吸了吸鼻子，平复好绪后轻声道：“想叫它耳朵。”

耳朵可以听声音。

汀声。

耳朵用小脑袋贴了贴她的衣服，很乖的一只小狗。

姚士挑眉，食指轻触它湿漉漉的鼻子，“欢迎耳朵有了新的小主。”转又看向她，缓声问：“刚才怎么了，和妈妈说说吧。”

温声有点支不住她的眼，婉和清明的视线下满是直截明锐。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在路泊汀还没回来前，在她还没搞清李樊背后的那个前，还不能说。

而且他这次去美国很大可能是和这件事有关系，姚书文和路康目前没什么动作，应该是还没觉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