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小和尚,你真狠心(2/3)

边房间的声响,却什么都听不到。过堂的钟声响起,觉难不得不去喊闫思儿了。

他敲了敲门,里仍是不声不响的,他又敲了一下。

“进来。”闫思儿有气无力地说。

觉难进门看见闫思儿呆坐在床上,行李也没收拾,床也没有铺,她就这样坐了几个小时?

“施主,敲钟过堂了。”

“什么是敲钟过堂?”闫思儿终于回过来,但眼里仍是疲惫。

觉难内心有些疑惑,她早上眼还冷冰冰的,现在怎么变得惨兮兮的,与寺内的流猫一样。

闫思儿看他出,于是喊道:“小和尚。”

“额,就是吃饭,吃午饭了。”觉难默默地接受了这个称呼,毕竟平时来寺里参拜的也会这样喊他。

闫思儿点点,又摇摇,说:“我不吃。”

“我们这里过午不食,就是说,这是今天最后一顿,你不吃,晚点肚子饿了,可就没得吃了。”觉难提醒道。

闫思儿仍是摇,说:“不吃。”

觉难不再强所难,叹了气自己去吃饭了。

闫思儿花了一下午来接受事实,父母的的确确把她扔在了这个与世隔绝的寺庙里,不管她的死活。

她无力地倒在床上,把埋进被子里。下一秒就大叫着把被子丢开,这被子许是在柜子里放久了,一股樟脑丸的味道。刚刚猛吸了一大,冲得脑发昏。

她走到院子里,大呼吸着冰凉的空气,才把樟脑丸的带来的冲击缓解了些。

天已经擦黑了,雪仍在密密地下,院里的地面已经积雪掩藏了,看不清原来的模样,那棵雪松被压的层层迭迭一片白。

古朴的寺庙建筑,青瓦红墙白雪留痕,闫思儿有些冷,把围巾往上扯了扯,嘴唇因为久未喝水而干得起皮。

与她的房间相连的是另一个房间,她好地在窗边张望,被窗帘挡住了,但是门是崭新厚重的实木门,有窗这一点就已经赢了。

她的房间只有漏风的烂木门。

觉难提着两个大保温壶,深一脚浅一脚地踏雪归来,看到闫思儿在他房门前张望。

“在我房间门鬼鬼祟祟地干什么?”

清峻的男声在背后响起,把闫思儿吓了一跳,她瞪了觉难一眼,凶巴巴地说:“,吓死,别在别背后突然说话行不行啊?”

怎么又突然变得像立起刺的刺猬一样呢?觉难心里的问号越堆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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