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子斗（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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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龙驾，故意抹脸痛哭，皇帝问他何故如此，沉晋诉苦道：“陛下不知，臣膝下唯有一，自小养在故处，因臣之职务，父总不得见，前儿来信，勾起臣思乡之念，臣年事已高，不晓得还有多少时活，特请陛下恩准，让臣告老还乡，享一享所剩不多的天伦之乐。”

皇帝笑道：“宫庭卫还要你来持，何必引退？你想与家团聚，这还不简单，寡派将你儿接到皇城来不就好了。”

“臣久居前朝，怕还是聚少离多。”

皇帝想了想，道：“那寡就在宫中给她安个差事，这样，你可绝了辞官之心了？”

“臣二十有五，怕是过了在宫中任差的年纪，况且她尚未嫁，臣怕……”

沉晋是知道皇帝好色的，又不忌血缘，二公主便是离妃和外邦男所生之子，虽非血亲，二公主却是皇帝亲力亲为得来的，也算是半个骨了。作为皇帝心腹，沉晋当年自然也参与了此事，那是她办完祭坛亲手烧死亲生儿的当夜，他按吩咐找来一个外邦男，杀之取元阴，将得来之物灌在用虎杖煮了一个时辰才变软的竹管中，奉给皇帝，而后守在殿外，听了一夜的莺莺之声。

虽未亲眼瞧见，沉晋自己也猜了个七七八八，皇帝如何握着那两指粗的竹管送入离妃体内，又如何将指顶入竹管，一步步把元阴之往离妃胞宫里推，直至一滴不落地全灌进去……她将高枕垫于离妃身下，一面继续她，一面以另一只手按摩其腹部，助她受孕。二公主就是这么来的。

也就是那夜，沉晋大受震撼之余，起了将尚年幼的儿送给皇帝作妃子的念。

他不在意皇帝是子，更不关心自己儿愿不愿意，他要的只是攀龙附凤，才不管这龙凤是母是公是是男，只要能让他更上一层楼的，他无一不想投其所好，谁不愿意做国丈当皇亲国戚？

“既然如此，若她愿意，寡可以纳她为妃，一来你不必辞官，二来……”皇帝将沉晋的以退为进看在眼里，没有训斥，顺着他的期望说道，“二公主下落未明，离妃身子骨弱，不便再生养，寡正好需要一位新妃子为寡生个后继储君。”

沉晋闻之大喜过望，面上强忍着欣喜没有表现出来，继续捂脸痛哭，感激涕零地跪下叩首：“臣叩谢陛下龙恩！也只有这个法子了，臣这就派将儿接进宫来侍奉陛下。”

沉晋退出殿，与前来禀事的萧瑟擦肩而过，同她不咸不淡地打了招呼，一改往卑微讨好之色，萧瑟只